周一的时候,那个景茵茵代表家里来赔礼,全程说的都是废话,他压根没仔细听。
他忙着看文件。
直到听到恶寒的声响,他抬头,看到人已经倚在了沙发上,不着寸缕。
人倒是很好解决,给景家打个视频,她就能一件件自觉穿上,不过十分钟,她就痛哭流涕求原谅。
但他厌屋及乌,看沙发不顺眼,看办公室不顺眼。
沙发当天就换了。
办公室没法换,只能消了毒,再去请某人过来晃晃,改变点印象。
只是乔非晚的回复永远都是——忙、复习、预习、做题……
一条比一条客气。
也一条比一条疏离。
“这沙发不错,我去给我办公室也换一套。”幸好秦兆也没探究的意思,嘀咕了几句又转回话题,“我那儿明天开业,你和非晚来捧个场?”
“我可以,她应该约不到。”夜司寰很平静接了话。
秦兆顿时就诧异了:“周六还要上课?!”
“……”夜司寰抬眸看了一眼,当场给秦兆演示了一遍——给乔非晚发信息,问她秦兆的开业典礼,能不能到场?
乔非晚那边也回得很快。
【哎呀太可惜了去不了,正好有事要忙。帮我说声恭喜!】
夜司寰把手机扔过去:“自己看。”
“她到底在忙什么啊……”秦兆捧着手机看了看,两秒之后突然反应过来,“……靠!都没说是哪天,怎么就正好有事了?”
“她在躲我。”夜司寰招了招手,把手机要了回去。
“躲你?你对她做什么了?”
“我对她……”夜司寰想了想,只概括出一个词,“差点趁人之危了。”
趁着她最脆弱、最感激他的时候,把人抱进他的房间。
在很多事没说清楚的时候,他以占有的姿态困着她。
进展太快,终究是把人吓到了。
“这题我会啊!”夜司寰那边面有愁容,秦兆这边却是喜笑颜开,“害羞还是害怕?这种事情得靠哄!第一步,先堵人……”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用你教?”夜司寰一个冷眼过去,“你以为我为什么忍到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