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晚感觉像是被抽了一巴掌。
脸颊没事,心里火辣辣的疼。
“非晚,还要吃吗?蛋糕还有好多!”林秘书分了一圈蛋糕,正好折返过来,“草莓味的,要不要?”
“我不吃草莓,再也不吃了……”乔非晚喃喃,脸色苍白得可怕。
林秘书没听清:“什么?”
“没、没什么。”乔非晚连忙摇头,这一刻,她可觉得自己太狼狈了,“我先走了,别告诉夜司……夜总,我来过。拜托了!”
说完,落荒而逃。
——做有亲密关系的朋友,已经是她三观扭曲的极限了。
——她做不到成为他的几分之一。
这两天……
她都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
楼下。
乔非晚踏出公司大楼的时候,被孟月一把拉住。
“非晚?”孟月正好从外面回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啊?”乔非晚沙哑地应声,被孟月擦了把脸,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她同样抹了把脸,盯着掌心的湿意,有些恍惚。
“孟月,我以前不这样的……”
···
整整一周,乔非晚没再来过公司。
该上的课一节没缺,该对接的工作一点没偷懒,只是人忙到没影。
这一周,对于夜司寰来说,索然无味。
一直到周五上午。
“你这里好冷清。”秦兆无所事事地晃荡进来,“都快圣诞节了,不装点一下?非晚呢?”
“她上课。”夜司寰头也没抬。
秦兆无聊地撇撇嘴,自己找地方坐,但很快他又“咦”了一声:“什么时候换的新沙发?之前那个不也挺新的?”
夜司寰不想回答。
这件事,想多了长针眼——
周一的时候,那个景茵茵代表家里来赔礼,全程说的都是废话,他压根没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