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的看着刘誉,“我和娘说话的时候,你并不在院子里,你怎么知道我说了这句话?”
刘誉脸色微囧,不答反问:“是我先问你,你还没有回答!”
苏翎砸砸嘴,有几分不可置信:“你难道有顺风耳?”
刘誉白了她一眼:“习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从你娘靠近院子,我就知道了。”
他竟然偷听!
苏翎呵呵一笑,传闻这个时代的习武之人,有些高手还能飞檐走壁。
她起身,朝刘誉走了两步,在他三步之遥停下来,望打量着刘誉。
“何况你的长相并非凶,而是……精致。
古铜肤色,精致轮廓、浓眉、高鼻、薄唇、星眸如夜空星辰,妥妥的五官精致,让人望尘不及的俊逸男子。
你不过是不爱与人搭讪,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你。加上脸上这道疤,先入为主的就觉得你凶而已。”
刘誉身形一震,久久不敢置信。
他在苏翎眼里竟然这般好。
少女笑如春风,定定的看着他,毫无避讳,也毫无杂质,像是发至真心的欣赏着他。
“夫君,你的武功如何?会飞檐走壁吗?”
刘誉不解的望着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她的问题太过突兀,以至于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要不要回答。
“夫君是打猎的好手,村里人无人可媲比。
所以我想一定是夫君武艺高强,文韬武略,是个不可多得的奇男子!”
苏翎也并非夸张,要不然就一个普通猎户农民,能买这么多竹简书籍吗?
能有二十两现银给她赎身吗?
这是刘誉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如此夸赞。
并且这个女子,和他记忆里唯唯诺诺的少女越发不能重合。
就好似不是一个人似的。
“夫君?”
苏翎的声音把刘誉从神思中拉了回来,他淡淡一笑:“也许吧。”
也许——吧!
是会还是不会?
苏翎无奈耸肩,男人总是一副行事谨慎,隐秘之感。
“以后,你如果想他们了,可以去找他们。”
刘誉不知怎么说出这句话,苏翎则好奇的看着他:“谁?”
“你在意的人。”
在意的人?
他应该是指原主的爹娘吧!
苏翎点头:“多谢。”
……
北雁南飞,秋意甚浓。
自刘五郎卖了宝剑,家里来了两批媒人。
只是,再看到刘誉后,都把跑腿钱退给了刘五郎。
“敢问刘大哥,这位相公今年几岁?”
有个媒人问了一嘴。
刘五郎道:“誉儿年岁是大了一些,但是文韬武略,打猎更是一把好手。
待人更是体贴,谁家姑娘要是进了我刘家,也是享福的。”
“这……”
媒人肥胖的脸抖了抖,自是不信。
“这好人家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只是你们自家的条件不好,又要求女方会读书认字,还要端庄大方,执掌中馈……
呵呵,不瞒您说,前面那些媒人都不知道中馈是什么意思。”
这位媒人那是县城里的,就冲着中馈二字,就好奇是什么样的大户人家要给儿子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