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看了眼西裤上的脚印,压着火,爷爷,有何吩咐
给夏夏倒茶,剥瓜子,还需要我教你吗
盛又夏一听,赶忙拒绝,怕喝了他的茶,折寿。
爷爷我不渴,我也不饿,更没那个福气。
傅时律伸手要去倒茶,听她这话颇有点兴风作浪之意。
他斜睨她一眼,警告味十足。
盛又夏见状,抢在前面拎起茶壶,倒好茶后,双手端着茶杯恭恭敬敬递到傅时律的面前。
男人眉头一挑。
老爷子顿时不高兴了,夏夏,我让他给你倒。
爷爷,这些事平时都是我做的,我也习惯了。
老爷子身子在躺椅上动着,似乎想坐起来,娶老婆进门是干什么的是让你疼的,你家里难道缺佣人
盛又夏听秦谨说过,老爷子爱老婆如命,奶奶在世的时候,头发都是他给梳的。
傅时律接过茶杯,一手搂着盛又夏的腰,他将杯沿凑到她嘴边。
以前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我一定好好学着,傅太太,请喝茶。
盛又夏被灌了一大口。
秦谨就坐在对面,观察着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要喂就好好喂,你跟夏夏有仇吗
盛又夏将茶水咽下肚后,咳了两声。
她挣开傅时律的手,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茶杯,将它放回桌上。
傅时律现在有些看不透她,她方才说出‘离婚’两个字时,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吵架了秦谨轻吹着杯子里的热气。
盛又夏实在不想跟傅时律装得恩爱,想到梁念薇还在等他,她压根装不出来。
她不说话,那就表明是了。
时律,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傅时律也在想,究竟是哪件事,让盛又夏起了这样的心思
说话啊!老爷子怒斥。
傅时律双手交握着,整个人冷飕飕的,她说,要和我离婚。
秦谨手里的茶杯抖了两下,离婚
盛又夏忙别过头来,满眼的难以置信。他居然当着家长的面说了,这不是把矛头都引到她身上了吗
狗不狗啊!
夏夏,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告诉爷爷,我帮你出头。
老爷子急得不行,傅时律就是吃准了她担心爷爷,不敢乱说话,让她有苦难言。
盛又夏手掌拂开了颊侧的一缕发丝,爷爷,我今天撞见时律带着别的女人出来,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这话,同样也出乎傅时律的意料。
他脸色肉眼可见的冷冽,盛又夏,你胡说八道什么!
呵。
急了怕了怕他的小白兔藏不住,要被傅家人拉出来痛打一顿
盛又夏唇瓣沾染了茶水,唇色一片恣意的浓。
她轻轻挽了起来。
秦谨一下想到了游轮上的那个背影,夏夏,那人是谁,你告诉我们,妈现在就去敲断她一条腿!
老爷子怒火中烧,加了一句,还有一条留着干什么一起打断!
傅时律的眼神,足够能把盛又夏给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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