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被傅时律捂住,两人在走廊上上演一出极限拉扯。
梁念薇竖起耳朵,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季星堂扭头一看,吓出魂来。
没有啊,没人叫你。这盛又夏怎么阴魂不散呢!
梁念薇有些不安,手摸向旁边的椅子,季星堂都顾不上玩牌了,时律马上就回来了。
傅时律将盛又夏推到墙上,手掌还在用力。
两人僵持了一会,他才把手拿开,不许喊。
盛又夏觉得挺没意思,她的身份好像和梁念薇调换过来了。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还是原配,应该她躲着我才对。
傅时律看向她,盛又夏按捺不住心里的涩意,别开了脸。
他注意到她今天戴了串珍珠的项链,和她身上的毛衣并不搭。
她在医院遇到了点事,我只是带她出来散散心。
解释就是掩饰,盛又夏不傻。
傅主任那么多病人,关爱得过来吗真时间管理大师啊。
她整理了下头发后,就离开了。
盛又夏下楼,特地避开了季星堂那帮人,院子里的木芙蓉经过一晚的风吹雨打,零落成泥。
她走得很快,有些落荒而逃。
夏夏——
盛又夏被人叫住时,她面上还有些失神。
定睛一看,居然是婆婆。妈
秦谨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一把拉过她的手,你也在这,真是太巧了。
盛又夏强颜欢笑,被秦谨拉着往屋里走。
我陪爷爷来听戏的,你是过来玩的时律来了吗
盛又夏看到傅老爷子坐在雅座上。
妈,他应该在医院,他比较忙。
她赶忙过去打招呼,爷爷。
老爷子看到她高兴,脸上的褶皱都笑开了。
盛又夏刚坐定,身后却传来了婆婆打电话的声音,时律你在哪我在华兴医院,想见见你。
盛又夏真佩服秦谨这套话的本事,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人上套了。
妈,我今天休息,在竹韵楼坐会。
秦谨说了句好巧,我和爷爷也在这,是你过来找我们,还是我来找你
傅时律自然不能让秦谨和梁念薇打照面,我过来。
嗯,动作麻利点。
盛又夏被老爷子拉着说话,一时半刻压根走不掉。
傅时律找过来时,一看到她,眼神就变了。
她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他八成又要以为是她告的状。
妈,爷爷。傅时律迈着长腿,来到几人跟前。
时律,你难得休息,为什么不陪老婆
秦谨一脸的不悦。
傅时律还挺不要脸的,我哪里没陪她,我们是一起到竹韵楼来的。
秦谨将信将疑,视线看向了盛又夏。
她顾及着老爷子的身体,怕真出点什么事,把他气坏了。妈,我们是在一起。
秦谨压根不信,但还是把儿子拉到盛又夏边上,知道陪老婆是对的,待会就要开戏了,坐着别乱跑了。
盛又夏心里有气,并不想看到他。
她脸别向了门外。
敞开的门厅正对着院子中央的戏台,唱戏的演员还没登台。
老爷子踢了傅时律一脚,跟个傻愣子一样。
傅时律看了眼西裤上的脚印,压着火,爷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