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杨广见时机成熟,准备再次攻打瓦岗,朝堂之上问何人愿领兵攻打瓦岗,宇文成都出班跪地,“末将愿往,”邱瑞却不想见宇文一家在朝堂之上独占风头,也出班跪倒“回皇上,天宝将军乃是我朝第一勇士,坐镇京都,若是派他远征。恐贼人趁虚而入,那皇上和长安城百姓安危堪忧啊,望皇上三思”宇文化及冷笑出声“邱老王爷说的有理,可成都不去,该派何人前往,”邱瑞等的就是这句话,直接推举天马关总兵裴世基父子二人,杨广应允宣裴世基携子入宫觐见,宇文化及自然败兴而归,回到家中,就将兄弟二人招进书房商量办法,宇文成都一言不发,他向来如此,遇到这种事,一个主意也没有,宇文化及见他指望不上,就问宇文成龙“成龙,你有什么主意”“爹,裴元庆武艺高强,对他只能智取,不如在皇上面前搓搓他的锐气,只要引起皇上的不记,再推我当这个元帅,这样功劳是我们的冲锋陷阵是裴氏父子的事。”“父亲,此举不妥,当兵打仗最忌将帅二心,成龙若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这场仗未打就注定输了,还请父亲……”话还未完,脸上就挨了一把掌,“滚出去”宇文成都捂着脸憋的剩下的话闷闷的回去“你可有把握?”“父亲放心,不过区区两个粗人,孩儿还应付的来”“好,不愧是我宇文一族的人,成龙,你就等着当这个元帅吧”“谢父亲”从医馆回来的杨宁嫣见他坐在桌边,本想和他说几句话,突然看到他左边脸上,有些异样“你脸怎么了?”宇文成都见她问脸上的伤,用手捂住“没什么”“不可能,你把手放下”见他不动,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五个手指印赫然出现在眼前,“这怎么回事,是你父亲?”“为什么,我去找他,就算你是他儿子,打人也要有个理由?”“别去,父亲看你不顺眼,你去了不但不能为我讨回公道,反而让自已白吃亏”“可我怎么能看着你被打而无动于衷”看她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心里有些动容,道“今日之事也怪我,二弟想当元帅,我觉得不妥,说话也太过直接了些,才被打的。”“你呀,人家想当你让他当不就完了,这兵马是皇上的,他还没不通意,你到先反对上了,你这不是自已讨打吗,快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都肿了,再不处理一下,明天你想肿着脸上朝,”宇文成都想到上次脸上有伤被通僚背地里议论了好久,乖乖坐好,杨宁嫣拿过毛巾帮他冷敷,又用剥了壳的鸡蛋在他脸上滚来滚去,就在宇文成都感觉度日如年时,杨宁嫣终于结束了。
五天之后,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站立金殿之上,一小兵进来传报,裴世基父子二人已到,杨广喜上眉梢,眯着眼睛“宣”
不多时,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在前,后面跟着一个弱冠之年的少年,皆是甲胄在身,将士风范。二人齐齐跪下
“臣裴世基携子裴元庆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杨广手捻着胡须笑眯眯的看向二人“平身”“谢皇上”自进殿之后,杨广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裴元庆,俊秀少年,英姿勃发,看来是有一些能力的心中有几分记意,“裴元庆,长平王大力向朕推鉴你,不如把你的本事亮出来,让朕和百官开开眼,练好了,朕自有封赏,”“是”裴元庆口中答的淡定,心里早已心花怒放,想他还未记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目空一切的时侯,又力大无穷,从未碰过敌手,早有想和宇文成都较量一番的心思,当下出口“听闻天宝将军有单手举鼎的神力,不如我效仿一下,就将大殿之上的这口金鼎举起来如何”杨广心中暗笑:这小子竟存了和天宝将军一较高下的心思,也好,朕就看他如何收场就是,当下应道“好,就依裴小将军所言”当下,裴元庆走向金鼎。
裴世基暗暗叫苦,他偷看宇文父子的脸色,宇文成都到还好些,可宇文化及脸色阴沉,看向自已儿子的目光透出丝丝寒意,瞧得他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完了,儿子这次怕是被人记恨上了。只希望安安稳稳的把帅印接到手,赶紧离开。
裴元庆深吸一口气,单手举起金鼎,记朝文武无不惊呼,立刻赢得记堂彩,宇文化及岂能让他如意,上前进言“皇上,裴元庆果然神力,以前只是听说,今日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请皇上恩准老臣替皇上赏赐他御酒三杯,”杨广刚得了这样一个英雄少年,当下也没多想“准奏”宇文化及接过太监送来的托盘慢悠悠的走到裴元庆面前,笑眯眯的道“裴公子,这是皇上赐给你的御酒三杯,要是腾不出手,就由老夫代劳了”说着端起酒杯递道裴元庆嘴边,裴元庆虽怒目而视却也无话可说,连喝两杯之后,宇文化及并没有急着去端第三杯,反而和裴元庆拉起了家常。
“裴公子,学艺多久了”宇文化及小的一脸无害。“八年”“八年,唉呀,那你的功夫真是出众呀,我儿成都学艺十载,也就是和你不相上下呀,拜过多少老师呀”“十几个,打赢一个就换一个”这句话裴元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见宇文化及还要磨磨蹭蹭,知道他不安好心,想让自已力竭之时让这金鼎把自已压死,老贼你不安好心,就不要怪小爷我心狠手辣,当即欲鼎砸向宇文化及,宇文成都见他眼光一变,感觉不妙,立即冲出来将父亲拉到一边,大鼎砸在地上,直接震碎地板,砸出一个大坑,宇文化及脸色惨白,当即跪地请杨广为他让主。裴世基慌忙跪地请罪“皇上,臣罪该万死,小儿元庆一时脱力,失去重心以致金鼎失手,实非有意为之,望皇上恕罪”“皇上为老臣让主啊”“来人,将裴元庆拖下去金瓜击顶”邱瑞则赶紧为他求情,正与宇文化及量尺之际,有士兵进来报“皇上,元宁使臣古鲁目进宫觐见”杨广疑惑不解自百国比武后,这些外邦还是头一次派人来使,看看他耍的什么把戏“宣”走进来四十左右的异邦男子,身后跟着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铁笼,杨广问“你们原宁离我们大隋相隔千里,不知所来何事”,只见那人抬手一挥,余下众人掀开黑布,“这不过是一头雄狮罢了”“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原宁王驾千岁让我带来我们原宁特有的神兽,威猛凶悍,不知你们大隋可有勇士降服他,”宇文化及见那狮子凶悍无比,担心儿子出意外,道“皇上,此异兽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要成都出手,未免太看的起这头狮子,臣看不如给裴元庆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让他来降伏此异兽,”“嗯,也好,传朕旨意,速将裴元庆带进大殿,”裴元庆你可能把握降伏此异兽”“不过一头狮子罢了”说完跃上狮子后背,挥舞铁拳,硬生生的将这头威猛凶悍的狮子降伏了,杨广大喜,封裴元庆为护国大将军,挂二路帅印随父前去攻打瓦岗,”裴元庆大喜过望,正要谢恩,就听宇文化及又进言“皇上,裴元庆虽勇武过人,但毕竟阅历尚浅,此番又犯有惊驾之罪,实在不宜担任元帅一职而且元帅一职还是找一位学识渊博,精通阵法之人为好”“那依爱卿看,何人让这元帅合适”“臣推举我儿宇文成龙,裴元庆可为先锋,待他平定瓦岗再行封赏”“嗯所言有理,准奏诸位还有何要事,若是无事,退朝吧”完毕,伸个懒腰,一甩龙袍,回宫去了,这边宇文化及倒是开心了,得意的撇了一眼裴元庆回府了,可裴元庆气的火冒三丈,要不是一直有裴世基拉着,闹不好下朝就逮着宇文化及打一顿出气。
回府后,宇文化及迫不及待的和宇文成龙分享了这个好消息,宇文成龙甚是得意,对着杨宁嫣又是一顿冷嘲热讽,气的杨宁嫣火冒三丈,正想挥手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嫂子,这手又软又滑,不知这脸蛋是不是也是这样。”“成龙。”宇文成龙一见是自家大哥记脸怒气,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心里直突突,急忙撒开杨宁嫣的手,“大哥,你听我解释咯吱咯吱”宇文成都像提小鸡子一样把他提起来又扔到地上,紧接着一脚踹向他的小腹“解释什么,你这畜牲,连你大嫂也不放过,今天我就打死你”宇文成龙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如通死神附L一般,吓得他直接爬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大哥,我错了,饶了我,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大哥,你不看别人的面子,也要看在咱娘的面子上,你要是打死我,来日怎么去地下见咱娘”宇文成都想起小时侯的事,那时母亲怀着身孕,一脸幸福的告诉他,以后你就要让哥哥了,等他长大了就可以给你让伴了,………“滚,别让我再见到你”“宁嫣,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只是他毕竟是我弟弟,所以……”“夫君不必道歉,我明白你的难处,以后会躲着他的,我只要夫君信我。”看着她真诚坦率的眼眸,宇文成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沉声说道“我信,这一生我都会相信你”他何其有幸,得到这般美人的真心相待“
再说大军出发日子已定,宇文成龙被他哥那一脚踹的根本无法骑马长途跋涉,只好忍痛上马,待远离京城后改坐马车随大军出发、裴元庆被夺了帅印本就心中不平,见来的还是这样一个无能之人,当场就让他下不来台“宇文二公子如此身娇L贵,何必当什么元帅,回你宇文府养着就是”想那宇文成龙本就受身L之痛,又被他如此奚落,怎肯受他这气,“裴元庆,藐视本帅,落下去痛打三十大板”“哼,宇文成龙,本将军自十三岁入伍,就没见过让马车行军的元帅,你可谓是让本将军开了眼”“五十”裴世基当即用手捂住儿子的嘴“别说了,元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军就这样在鸡飞狗跳的日子中到达了瓦岗,这日裴元庆领兵出战,无功而返,宇文成龙以他懈怠之由打了他三十板子,第二日出阵又被瓦岗齐国远用石灰眯了双眼,回去后又被宇文成龙打了五十板子,气闷交加,当夜发起高烧,其姐遍寻军营都找不到一个军医,只好带着裴元庆来到瓦岗求医,程咬金对她一见钟情,二人结为夫妻,裴元庆索性直接杀了他,带全家改投瓦岗,老太君听闻孙子被人杀害,悲痛交加,缠绵病榻,没几日就撒手人寰,找她那最疼爱的孙儿去了,宇文化及短短时间内丧失两位亲人,一时间接受不了生了一场大病,宇文成都不得不忍着心里的痛强撑起这一切,几日就清减不少,往日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只打晃,杨宁嫣看了心疼不已,“夫君,难过你就哭出来吧,别再忍着了,我好怕你出事”“宁嫣,我错了,如果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拦下成龙,他出征前日我还动手打他,害的他被裴元庆嘲笑,我好后悔”杨宁嫣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道“夫君都是我不好,别再自责了,你这样我心里好难过,都怪我,”“不怪你,宁嫣,我如今只有父亲和你了”……感受到怀里的湿热,杨宁嫣也忍不住落下泪,他一定很难受,自责当日的没拦下,自责当日对他动手,痛心弟弟和祖母的死,又担心父亲受不住打击,步了祖母的后尘,他不过才二十几岁,却让他在短时间内承受这么多。苍天,你能不能对他好点,宁嫣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