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这句话,留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将刚刚未行完的礼重新行了一遍,宴席快结束之时,杨林趁着高兴将秦琼立为下一任靠山王,玉儿为未来王妃,又赐给秦琼一套雁翎甲,秦琼本就看这套盔甲眼熟,正要问其来历,就听杨林道“这是我一生最欣赏的人留下的,我与他大战数百回合,才以一招险胜与他,本想招降与他,无奈他一意孤行,为父只好痛下杀手”秦琼听后,如五雷轰顶,颤着声音问“敢问义父,那人是谁?”杨林只以为他是听到自已讲沙场之事热血沸腾,不疑有他,“他就是马鸣关总兵,秦彝”秦琼心死,不知怎么离开的寿宴,回到屋内,闷闷不乐坐在椅子上,杨玉儿也并不打扰他,突然见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忙拉住他,“秦大哥,你怎么了”“我在这里呆不下了,我要离开这”“我与你一起离开”“玉儿……”“别说了,秦大哥,我知你离开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已是夫妻,我愿随你一起离开,”秦琼闻言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发一言。二人返回济南历城县,秦母听他讲完前因后果,表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只要他们二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回到房间的杨宁嫣坐立不安,她知玉郡主拿她挡皇上的旨意却迫于昔日恩情无法拆穿,可让她稀里糊涂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她也万万不愿,当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见房门打开,进来的是靠山王杨林,她戒备的看向来人,只见杨林道“我知道这门亲事定的急了点,但是天宝将军是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与姑娘也算相配,倒不如……”“呵,王爷的意思还要我谢谢你家那好女儿,把我推出来挡了这门亲事。”“本王不是这意思,只是事已至此,本王也只能将错就错,此来是想劝你答应这门亲事”杨宁嫣见他如此说,索性道,“王爷贵为天子皇叔,将是非曲直与皇上一说,皇上想必也不会过多为难你,说再多只是不愿为我再多此一举”,靠山王闻言,记脸都是无可奈可“姑娘,你有所不知,当今皇上与我虽有叔侄之实,关系却不算亲厚,身边又常有奸人搬弄是非,我也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啊,”见杨宁嫣还在犹豫,索性反其道而行之,道“唉,既然姑娘不愿,本王也不再强求,我登州府等着皇上的责罚就是,最重不过是人头落地血流成河”“我可以考虑这件婚事,但是想拜托王爷帮我找一个人,他叫般若,八年前下山下山参军入伍。”“本王会为你留意此人的。”“多谢王爷”
杨广听闻宇文成都求娶玉郡主无果后,见他日日魂不守舍沉浸痛苦之中,三不五时,邀他进宫,这日他偶得几名新的秀女,邀他一通欣赏,道“天宝将军,瞧瞧这些女子中可有你中意的”宇文成都立刻跪下请罪“皇上,臣不敢”杨广见他如此,忍不住拿他与皇后萧美娘打趣“瞧瞧,天宝将军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却怕这些小小女子”萧美娘娇声“那皇上可一定要为天宝将军选一个可心之人啊。”杨广指着一个女子道“这个,肤如凝脂,面白如玉,送你了”那女子立刻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谢……皇……上……”然后身子不停的颤抖,杨广见此十分不喜“如此胆小,怎配的上我的天宝将军,下去”几名内侍忙将那女子拖下去。有指了一个看起来有几分胆量的女子道“你,去”那女子壮着胆子端起酒杯给宇文成都敬酒,杨广见此十分欢喜,道“喝,”宇文成都道“皇上,成都从未求过你,现在成都求你收回成命”杨广摆出一副受辱的表情,“你是不敢,还是嫌弃?”宇文成都立刻扣头请罪,“臣不敢”杨广示意女子将酒直接倒进他嘴里。“哈哈,好,来人,将这女子送到宇文府上,快去”萧美娘凑到杨广耳边低语几句,只见杨广点了一下他的头低声道“,你真是知情识趣的妙人,”“不必了,既是朕赐给将军的美人,就请将军自已带回去吧,”拥着众多美人转身欲走,顿了顿回头盯着他道“若是明日朕在这看到她,天宝将军,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宇文成都把头低的更低了,杨广见他这样,才回头领着众多女子继续离去。
宇文成都领着皇上赏赐的美人回到家,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老太君听下人禀报说自已孙儿领回来一个女人,心下高兴,想着大孙子终于放下了玉郡主,忙派人服侍那女子,送到孙儿屋中。
馨洁饶是有几分胆量,可在这样的夜晚也心生警惕,见他一直坐在桌边喝酒,不曾有其他动作,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宇文成都择坐在桌边一夜喝到天亮,第二日,老太君听下人说大公子坐在桌边喝了一夜的酒,现已出府,长叹一声,便让人准备马车去了白马寺,回来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因善结缘,阴差阳错,”她问自小服侍自已的周嬷嬷,“秋容,你怎么看”“小姐,老奴不敢说”“说吧,你我一通长大,又陪着我嫁进这宇文家,风风雨雨五十年,有什么不能说的”“是老奴觉得阴差阳错可能指的是靠山王府替嫁之事,”“你的意思是这位替嫁来的女子才是我孙儿的有缘人”“这老奴也说不好,可阴差阳错能对应的只有这一位”“也好,你派人去登州打听打听,看看这位替嫁之人品行如何,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好”
登州府,杨林与众太保得知玉郡主与秦琼不告而别,虽有微词,但想到二人肯定有急事,也未起疑。
九太保上官敌来报,大批响马近日应单雄信之邀前去山东历城县,杨林当即决定前去围剿顺便拜访秦琼母亲,看看是什么突发情况。
推杯换盏,众人尽情痛饮之际,忽听罗成来报,程咬金尤俊达二人被捕,大批官兵正冲贾柳楼而来,怕是来者不善,众人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去处,只好躲进秦琼家中,只留王伯当和徐茂公刺探虚实。
杨林命上官敌前去秦琼家里看看,问问他事情办好了吗,若是无事就随他一起回登州,杨玉儿只好开门出去和和上官敌解释了,婆母病重,才吃药躺下,改日再起哥哥入府。上官敌不疑有他,直接回去了。
众人为救程。尤二人,命王伯当装扮成官差进入看押程咬金和尤俊达的监狱,并与典狱司喝起酒来。玉郡主、单盈盈则与秦母假装探亲混出了济南府的城门。时至三更,王伯当率人将程咬金、尤俊达救出,程咬金放火将牢狱烧掉,杨林见漫天火光,知有人劫狱,率太保前去阻拦,秦琼为保兄弟,与义父杨林为敌,打斗起来,城门口罗士信、罗成击退士兵,众人冲出城外,秦琼阻拦杨林,与其恩断义绝。玉郡主担心秦琼安危便独自寻找,不巧碰到二太保薛亮,薛亮见是自已义妹,上前拦住“妹妹,你怎会再此,济南府正在闹响马,快随二哥去见父王”他伸手欲拉住杨玉儿,却见她退后几步道“二哥,我就是济南府的响马,我不会跟你走的,”薛亮一头雾水道“妹妹,你再说什么,快随二哥回去”杨玉儿手拿短剑横在脖颈“不,我不会回去的,你若追来,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头也不回的跑进密林深处……薛亮知她性格,不敢再追,只好向杨林实话实说,杨林被这一对义子义女伤透了心,率领重兵一路围追堵截,无功而返,又急又气之下大病一场。杨宁嫣见这样一位征战沙场一辈子的英雄为儿女之事气成这个样子,心升通情,悉心为他调理身子,哄他开心。大太保卢方把自已的独女卢彩月带来陪他,王府里又有了欢声笑语,杨林也渐渐从悲痛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