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脆响,水果刀砸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云汐手上全是血,她用着沾满鲜血的手再次抓住了战司寒的裤腿。
战先生,我已经毁了自己的脚,以后再也走不远了,乐乐也不会成为威胁,我求求你大发慈悲,不要伤害她。
说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另外一条完好的腿上,咬着牙补充道:如果您觉得一条不够,我可以再废一条。
虽然她恐惧那样的疼痛,但比起女儿在寒气的折磨里落下病根,这些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战司寒一连说了六个好,抬脚狠狠踩在她被挑了脚筋的伤口上。
啊又是一道凄厉的惨叫,云汐疼得咬破了嘴唇,差点昏死过去。
可强大的意念硬是让她挺了过来,她要是就这么昏迷了,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战先生,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背叛了你,我罪无可恕,我死有余辜,
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她承载着我所有的希望,求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太疼了,疼得她都说不出话了。
战司寒见她都被折磨成了这样还惦记着那个野种,刚压制下去的怒火再次疯狂蔓延,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也不管云汐脚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直接将她拽起来,然后狠狠甩在了沙发上。
下一秒,他整个人笼罩而下,布料碎裂声在偌大的书房里炸裂开来。
云汐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任由着他疯狂肆虐。
他真的好狠,恨不得撕碎了她,让她疼到恍如身处十八层地狱。
可即便这样,她的唇角仍旧勾起了浅浅的笑容。
乐乐暂时应该没事了。
她不用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里了。
想到这儿,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无力承受着他的狂虐。
事后,战司寒像扔破布一样将她扔在了地上。
看看她白骨森森的脚腕,恨不得再狠狠来一次,直到将这女人弄死为止。
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不老实,我绝不会轻饶了那野种。
一场剔骨之刑,外加一场疯狂肆虐,已经彻底掏空了云汐的力气。
她想回应些什么,最后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只要他不杀乐乐就好,她的世界也能彻底安静了。
好累,好痛,真想好好睡一觉。
战司寒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模样,懒懒地靠在沙发内,冷睨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她如果顺着他一点,不想着逃离,日子应该比现在好过多了。
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外面侯着的保镖应了一声是。
战司寒顺手捞起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外面走去。
隔壁别墅。
曾兰听说战司寒又要了云汐后,气得差点晕过去,砸了几十件尊贵古玩后才堪堪解气。
少夫人,我怀疑云汐就是故意逃跑的,她越跑,战先生就越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您看她,如今顺利的住进了战先生的别墅,那儿可是连你都不能留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