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个屁,他应该时时刻刻担心周苏城知道了,随时把他发配到边疆去。
阿鬼上班去了,我让他顺便送我回去拿衣服。
他欣然同意,如果他时间来不及了,估计还想帮我收拾。
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阿猫终于回来了。
她打着哈欠,黑眼圈被眼影还要浓重。
她正要倒头就睡,忽然看到我把行李箱从柜子里拖出来。
“去哪?”
“跟阿鬼同居。”
“你们睡过了?”
“没有。”
她感兴趣地从床上抬起头:“他还真是痴情种,明知道你是带刺的玫瑰不能碰,还要把你摘回家,不怕周苏城拧掉他的头?”
“你怎么知道他是真爱我?也许人家也是另有所图。”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阿猫又躺了下去:“我这里钥匙你也有,你随时可以回来,不过我可能过几天也不住在这里了。”
“你又找到了新码头?”
“跑路。”她把被子拉到头顶。
“你怎么了?”
“没怎么,跑路是我这种人的日常。”她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被子里面发出来。
我看着被子下面的人形,忽然觉得像我这种人就应该是天煞孤星,身边不能有亲人也不能有朋友。
省得连累别人。
我想想说:“阿猫,要不然我们别见面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笑嘻嘻地说:“你怕殃及池鱼?周苏城不会剥了我的皮,如果他肯亲手剥的话,我欢迎之至。”
又是个周苏城的脑残粉。
记得在监狱里,荷姐跟我们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真理。
如果这个男人又帅又坏又残忍,那女人就完蛋了,被他吃的死死的。
爱上坏男人,是我们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