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沉浸在恐慌情绪中的公上容喆听见钟离圭方樾的这一句“恶心”,气极反笑,拍手连声称好。
“好、好、好!我恶心,我不配叫你的名字,他陈惊枝就不恶心,他陈惊枝就配是吗?!”
公上容喆能接受钟离圭方樾的一切怒火,可单单接受不了钟离圭方樾提陈惊枝。
钟离圭方樾见他这副模样,冷着脸道:
“对,至少惊枝不会像你一样,随意亵玩旁人的感情。”
公上容喆气得手都有些抖,眸光深处划过一丝凶狠,忽然间便扑了过去。
钟离圭方樾极力推拒着,双手抵着他,但始终是犟不过公上容喆的力气。
“放,放开!你放——”
勉强挣脱片刻,钟离圭方樾艰难出声。
钟离圭方樾始终不肯,公上容喆像是一头发了狠的野兽,夹杂着铁锈味的血腥之气。
他的眼眸暗了暗,被这血腥之气勾引得更加暴虐。
“张口。”
钟离圭方樾倔强的冷冷看着公上容喆,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
“我说,张口。”
钟离圭方樾的眼底带着几丝哀伤,这种情况还要命令他做这些,公上容喆究竟拿他当什么?!
公上容喆被钟离圭方樾又气得笑了起来,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殿下,不是让你听话吗?”
“我说,张口。”
公上容喆看着眼前疼得将脸皱起来的钟离圭方樾,心中控制不住的心疼。
“看来我们殿下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衣落地,静谧无声。
“公上容喆!你究竟要做什么?!”
公上容喆笑得格外明艳。
“你。”
钟离圭方樾微微愣神片刻,脸色苍白。
……
“容唔,绕…求……。”
钟离圭方樾红着眼眶,说出口的语言被变得破碎不堪。
“听话就那么难吗?”
公上容喆呢喃着,心里的怒气渐渐平息,此刻已经没了方才那般怒火冲天。
“殿下以后乖乖听话,我们便还像从前。”
一滴泪自钟离圭方樾眼角滑落。
……还像从前?如何回去?如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