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到底怎么回事?”
有护法人物,耐不住急切心绪,追问起来。
“贤人居出手干预,让孩子们错失良机。”
闫家四长老解释道:“原本按照计划,小畜生始一出场,孩子们就已经慷慨赴死,以自爆的方式围堵了他。”
“小畜生也如我们预想,身负重伤,只差临门一击,孩子们就能将他擒杀。但很可惜,贤人居的弟子站了出来,拦下了孩子们的追击。”
竟然如此?
听完解释,闫家高层无不嗤眼欲裂。
“贤尊者出尔反尔,竟然不守规矩?”
“混蛋!贤尊者自诩为第一强者,竟然食言而肥,怎的如此不要脸?”
“可恶!贤尊者真当闫家奈何不得他吗?”
闫家高层,纷纷震怒,气得暴跳发狂。
闫世威则很平静,似乎丝毫也不意外。
“贤尊者对那个小畜生,还真是宝贝得紧呢。”
闫世威不屑的嗤笑了声,随即没再询问后续状况,抱着自己的亲子,转身回城而去。
“家主?”
看到闫世威居然如此沉得住气,就这样离去,闫家高层纷纷惊疑追寻。
“家主,贤人居如此飞扬跋扈,欺人太甚,我们难道就不去讨个说法吗?”
“说好的同辈相争,贤人居不会干预我们跟那个小畜生的恩怨,他们却食言而肥,我们就要这样忍下去?”
“请太爷出面,讨个公道……”
不少闫家护法人物纷纷叫嚣,杀气腾腾。
“讨公道?怎么讨?”
闫世威原本不愿搭理,但周围争吵声此起彼伏,半晌不歇,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哼道:“闫家废墟,可还没清理干净。”
这……
闫世威的话,瞬间让得一群叫嚣的闫家护法鸦雀无声起来。
贤尊者此前那一剑,端是恐怖绝伦。
此刻再度回想,都忍不住心有余悸。
那般人物,闫家惹不起。
“若是如此,闫家就该忍气吞声,任由贤人居欺辱了不成?”
尽管惹不起,但想到贤尊者的猖獗霸气,不少人仍旧觉得极不甘心。
闫家立族近千年,横行芜湖郡,何时过得这般憋屈过?
“忍气吞声?”
闫世威转回身,嗤笑道:“这可不是闫家的性格。”
嗯?
闫世威的话,刹那间引得不少人瞳孔紧缩,诧异失声。
什么意思?
家主有了对策?
这是早有打算?
唰!
霎时间,不少人重振心气,惊疑起来。
“家主可是早有其他计划?”
有人按捺不住惊疑,急忙追问。
闫世威脚步未停,走向坊市,淡然道:“还记得,贤尊者什么时候出现在的芜湖郡吗?”
“这……”
身后追随而来的闫家高层纷纷惊诧,全都茫然起来。
其中许多人,并没有这段记忆。
或是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时,他们尚未出生,或尚未记事。
但知晓的人,却也一时间算不清具体的念头。
“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好像有五十年了吧?”
沉吟了片刻,终于有年长的老护法试探着回道。
“五十一年!我记得,那一年,世英刚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