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女娃,到是个刚烈性子。那女孩母亲反不如那女娃胆子大,忙训斥那女娃道:“灵娇,你怎么这样给恩公说话。”话是说自已女儿,其实更怕我怒急起了杀心。
我看了看黄巢他们并没有朝这里来,估计是已经向城门口而去。
知道那母女性命无忧,我直接松脱了那妇人的手对她们两个说道:“刚才拉你们出来,是为了救你们性命,你们留在那里,没准早就被杀死了。行了,现在没事了,你们赶紧逃命去吧。不过劝你们一句,如果现在回县衙,估计还会遇到刚才那帮杀神,没我在,你们很难有好运。话不多说了,就此别过。拜拜了您呐。”
说着话我转身就走。但又猛然想起一事,我转身又回到那母女身边。
那母亲一脸惊恐,那小女孩却一副早知你会如此的鄙夷之色,还冷嘲道:“早知你没那么好心救我们,不过是想吃独食罢了。
我懒的理会那多疑的女娃,只作没听见。
伸手入怀,母女两人都是面色一紧,忙问:“你要干什么?”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足有三十多两白银,毫不犹豫的递到那女孩母亲手里道:“县衙已经烧毁了,你们回去也没有家了,还是想办法投奔亲朋好友吧,记得,别往东关走,没准还会碰到他们,那时可没有人救你们了。我身上就这么多银两了,你们留着应急吧,应该解决温饱没有问题。请多保重。”说完再不停留,转身就走。
看似潇洒,没人知道我蒙着布的脸上已经紧急集合了,难受的,心疼!
三十几两银子呀!值好多人民币呢,要不是怕这母女俩在这乱世再出什么意外,我才不舍得给人呢。
肉疼!想哭!
那女娃母亲在身后大声叫谢,而那女娃极感意外,见我真个走了,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突然远远的叫了一声道:“你,留下姓名。”
我脱口就想说:我叫宋战勇,但猛然想起不妥,忙及时收住,张口回道:“做好事不留名,再见,不对,不见。”
我心说,你当我傻呀,留给你名子,以后再找官府的人抓我呀。
说着话,腿上加力,一溜小跑没了踪影。
用了不到十几分钟,我竟然跑到了穷巷,算算从县衙到穷巷的路程足足有六七公里。这速度绝对比的上现代的变速自行车了。
也不知道自已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有这种速度,而且丝毫疲累感都没有。心中不由的大快。
回到家里,见邱大郎,管忠民,还有秦大叔夫妇都在,我忙问他们怎么样,众人都说不碍事,都是受了些轻伤,唯有管忠民哥哥背部有一道血痕,算是重的,但已经包扎好了,应该没有大碍,养上些时日就会没事。
众人问我怎样,因为都知道我这次挨了好几板斧。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皱起眉头,默然不语。众人皆是一惊,都道我伤的不轻。
却不料我灿然一笑道:“亏得大郎送我的宝甲,竟然没有丝毫损伤。”
众人大笑,都笑我开玩笑不分时侯,秦大婶还特意看了看我被刀伤了的臂膀,却意外的发现竟然已经不流血了。
但还是怕我感染,忙又给我敷了些黄不拉几的粉末状物,才算放心。
我抱着胳膊,直接来到兰哥儿房间,因为秦大婶悄悄给我说兰哥儿一直记挂着我,一再交待,让我一回来,一定要去他房间看他。
我看着兰哥儿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怕打扰了他,刚要退出房门,却听兰哥儿猛然睁开双眼道:“可是勇哥儿?”
我灿然一笑道:“哈,没睡呀,还怕打扰你睡觉呢。”
兰哥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焦急的要撑起身子下床,我忙上去扶着他,不让他动。
“你怎么样了,挨了那么多斧头。”兰哥儿轻声问道。
“哥是钢筋铁骨,硬实的很,这几斧头算什么呀。”我张口就能吹死牛。
兰哥儿白了我一眼,竟然让我感觉到异样。
兰哥儿见我确实没事,身体才一软,任由我扶着再次躺好。
我道:“你好好养伤,这两天我给你多做些好吃的,好好补补。”
兰哥儿却道:“我身体没大碍,这些都是小事,眼下最急的是怎么应付铁斧帮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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