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嗯?”男人似笑非笑地捏着虞泠的脸,脸上的阴霾总算散去,“就连一颗糖皇后也做得如此别有新意,真教人惊讶。”
虞泠笑了笑,并不接话。不过是一颗糖而已,这便值得惊讶?
不知皇帝若是知道,真正的皇后已经死去时,会作何感想?
入夜,凤栖宫内烛影重重,司鹤暧昧地揉着虞泠的腰,眼底隐隐有什么喷薄而出。
虞泠对此视而不见,淡定地研究着自己研墨的药粉够不够细。
见她没有反应,司鹤干脆按住她的手:“夜色已深,皇后打算何时才就寝?朕乏了。”
皇帝说是乏了,可眼中的暗火却半分不减,虞泠挣开他的束缚,起身对司鹤盈盈福身。
“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方便,这几日皆不能侍寝,还请陛下去别的寝宫就寝。”
虞泠本想说沐嫔那里就很好,可这么说实在太过刻意,只得作罢。
上一刻还眼神暧昧地帝王,脸色如翻书一般瞬间冷了下去。
原本以为他会同从前一般,说几句冷嘲热讽的话然后拂袖而去,可他没有。
司鹤冷眼盯着她看了许久,直至虞泠觉得毛骨悚然他才收回目光。
“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后无权左右,朕便要宿在凤栖宫,皇后应如何?”
皇帝倨傲地睨着她,宣誓着自己才是这座皇城真正的主人,想要留宿在哪里是他的自由。
事实如此。皇帝见虞泠不说话,冷笑道:“皇后还不为朕宽衣?难道还要朕请你不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虞泠在不情愿,也不得不照办。
虞泠把司鹤身上厚重的龙袍一件件褪去,脱到最后的里衣时顿了一下,好一会才难为情地把他的里衣脱下。
男人光滑且肌肉线条分明的背部暴露在朦胧的烛光下时,虞泠多瞟了几眼,顺带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抬手,食指点在男人的背脊上,顺着他的背脊缓缓滑下。
司鹤被她触碰的那一刹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脊背绷直,下意识屏住呼吸。
正当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时,司鹤猛地把虞泠打横抱起带到床榻上。
司鹤深吸一口气,强忍住体内的躁动抱着虞泠躺下。
虞泠因为月事身子本就不太舒服,便挪了挪身子。
“别动!”因为她这一挪,让身后的司鹤不禁闷哼了一声。
“这段时日朕夜夜都在御书房,并未去……沁,沁雪宫……”此时的司鹤只觉得无比安心,抱着她已沉沉睡去。
虞泠屏住呼吸,以为司鹤想做些什么事,结果却是听到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番话,虞泠在脑海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侧过身确定司鹤确实已经睡过去才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夜夜留宿在皇贵妃的寝殿,殊不知司鹤因边境诸事繁多,下半夜基本都在御书房,今日留宿凤栖宫,难得踏实地睡了一觉。
就连后半夜守夜的宫女打翻烛台,也未能把司鹤从睡梦中吵醒。
也唯有在虞泠的身边,司鹤才能睡得踏实,只不过这一点,虞泠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