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书房内,司鹤眉头微蹙,把奏折上的朱批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才合起来。
刚要把奏折放下,一只白皙的玉臂便伸上前来,率先夺过:“鹤哥哥还没忙完么?”
女子撇了撇嘴,把奏折放在一边钻到司鹤怀中:“可太阳都快下山了,泠儿好无聊。”
司鹤目光落在她穿错的绣花鞋上,无奈地笑了笑,帮她把鞋脱下重新穿好。
“正好忙完,泠儿可想坐秋千?朕陪泠儿。”皇帝捏了捏她的脸,眼中满是对她的宠溺。
“秋千?可是泠儿想与鹤哥哥玩些别的。”虞泠脸上露出坏笑,“书房的门已关好了。”
说罢,虞泠就解去外衫,外衫滑落在脚边,女子媚笑着把双手搭在皇帝肩头。
司鹤呼吸一紧,手自然地握住虞泠的腰:“待会朕还要见大臣,今晚可好?”
他呼吸有些重,在落针可闻的书房内格外清晰,虞泠却不依,坏笑着解去皇帝的衣裳。
“陛下不好意思了?”虞泠拨开皇帝的手,从他怀中起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衫。
“陛下趁着臣妾失忆,哄骗臣妾共浴,在白日里还不允旁人近书房,哪里就不好意思了?”
虞泠笑眯眯的,眼底的狡黠毫不遮掩,得意地像是诱骗到猎物的狐狸。
司鹤面色微变,随即拉下脸来,脸红一阵白一阵:“皇后都记起来了?”
见他面色难堪,虞泠心里别提多畅快,笑得越发得意,目光调侃地扫了一眼皇帝的下半身:“哎呀,陛下哄骗臣妾的时候叫泠儿,怎的这会子又叫起皇后来了?”
嘲笑完司鹤,虞泠迅速披上外衫,本想趁着皇帝没反应过来,笑完就跑。
不想她才扭头,皇帝就闪身到她面前,强势地把她搂在怀中:“跑?跑哪儿去?”
皇帝低头看她,眼底有火光闪烁,虞泠嘴角微抽:“陛下待会不是还要见大臣?”
司鹤冷笑,扯下她穿了一半的外衫:“皇后既然关了门,朕怎好辜负皇后一番好意?”
皇帝从凤栖宫离开,是一个时辰后的事,虞泠反复被他折腾了两个小时,累得倒头就睡。
睡了没多久,就被告知沐嫔来访。虞泠只得强撑着困意起身,命小禾把沐嫔带进来。
“嫔妾在御花园散心,碰巧遇见陛下,得知娘娘已恢复记忆,特地前来探望。”
沐嫔进来便行礼,两人私下也不客气,虞泠指了指床沿让她坐下。
“娘娘的病来得凶险,好在陛下对您很是上心,这些天陛下守在凤栖宫,就连娘娘的衣食住行皆是陛下操持,还命太医院的太医每日务必守在凤栖宫,就怕娘娘有个好歹。”
听沐嫔说着自己病中的事,虞泠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病,都差不多过了半月。
“那几日整个太医院和凤栖宫上下都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娘娘无恙。”
沐嫔松了口气,如今虞泠能大好,她也就不用日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虞泠听着沐嫔的描述,都能脑补出当时场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随口问了一句:“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若是本宫救不回来,就让整个太医院陪葬这一类的话?”
只是随口一说,虞泠就尴尬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在沐嫔想了想,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