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哭究竟是因为开心还是难受?”
“告诉你是风吹的不是我想哭。”这时候乔烟绾直接将桌子上的糖葫芦拿在了手里,咬了一口之后突然觉得很好吃。
“你怎么回来了呢?”
“没想到你跑的真的很快,居然一下子回到了客栈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遭遇了什么事。”景煜容没有解释,反而是嘲讽眼前的乔烟绾。
听了这话之后,乔烟绾突然觉得嘴里的糖有些苦,因为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去吃醋,心里也变得特别特别苦。
“明天我打算回去了。”
“行。”景煜容没有任何的犹豫。
等到晚上的时候,果然真的派人过来接他们了,而乔烟绾为了避嫌就选了另外的一辆马车回去。
景煜容并没有发现一切有什么问题,只是两辆马车并排走在一起,而乔烟绾却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会看一看身旁的马车,可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这一刻乔烟绾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现在的景煜容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只能够坐在前面儿乔烟绾虽然表面没说,可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只是坐在了邻景煜容最远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之前所有人说的话都听不到,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这时候三皇子走到了景煜容的身边,炫耀着自己的功劳,可是景煜容并没有大力三皇子,只是看到了坐在最下面的那个人,居然正端着酒杯喝着酒,心里特别的不爽。
这时候御前太监叫了好几次,可是乔烟绾依然没有动静,没想到居然在这时候喝了酒。
这时候景煜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乔烟绾拽到了皇上的身边,紧接着皇帝看起来特别愤怒,乔烟绾也瞬间清醒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见了皇帝还不快下跪,真是胆子大的包天了!”太监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愤怒,而景煜容只是拽了拽乔烟绾的衣袖,乔烟绾立刻跪在了地上,而景煜容也跟着一起跪。
景煜容默默的在乔烟绾耳边提醒了几句,“民女拜见皇上。”
“嗯?”
乔烟绾像是没听清,可是皇帝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
“难道你们以为朕的耳朵是聋的吗?”
“还请皇上恕罪,第一次见到龙颜不懂规矩。”
这时候皇帝很无奈的让两个人回去了,可是现在的景煜容却坐在了太后的身边儿,目光依旧停留在乔烟绾的身上,看到了乔烟绾有些害怕,心里也突然有些难受。
太后的年纪也比较大了,在这热闹了一会儿之后,就被身旁的人扶着回了皇宫里,而此时的宴会上只剩下了一些各种各样的皇亲国戚,无数双眼睛都盯在了乔烟绾的身上,虽然乔烟绾看起来不紧张,可是心里却非常的紧张。
“三皇子说了,这可是为国舅爷开的方子,是真的吗?”
听了这话之后,乔烟绾只是简单的咬着嘴唇,却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生怕被发现什么,“是。”
“不知道你兄长现在身在何处呢?为什么没在这儿呢?”这时候的皇帝看起来虽然是一脸的平静,可是心里却有些疑惑。
“回皇上的话,我的兄长现在已经在桃花镇了,并不在这儿。”
这时候的乔烟绾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自己喝了酒,所以很多事情有些浑浊,并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理智是否清楚。
“抬起头来。”皇帝说了这么一句话。
都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这时候皇帝看到了这张脸,整个人都非常的震惊,整个人相师处于一种无数情绪交杂在一起的情况。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非常的平静,而皇帝只是淡然一笑,“这件事情做的好,宴会之后好好的奖赏一下。”
“是。”
“那就先退下吧。”
“谢陛下。”这时候的乔烟绾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起来就像是如释重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喝了酒之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下次一定不要喝酒的好。
回到自己席位的乔烟婉就只顾着闷头吃喝,全然没了其他顾虑,也没有察觉到宴席下的波澜。
宴席中的所有人都会不经意间将眼光放在这位倾城佳人的身上,不过这位佳人在席间吃喝的姿态却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粗鄙,又想到这位是景煜容带进宫来的,只觉这位王爷的品味是越来越奇怪了,倒也不敢再往乔烟婉身上瞟了。
如今摄政王公然带了其他的女子进宫赴宴,这要是让和摄政王有婚约的乔家嫡女听到了,那位嫡女的心里怕是不是滋味了。
由于心里担忧着乔烟绾,景煜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提前离开了宴席。他起身踱步到乔烟婉的座位,提着她的后领子就带着她回府了,也不管她在干什么。
元府。
前些日子,元如蝶的哥哥和几位朋友回京,而元如蝶爱慕之人也其中。
“兄长,唐公子是不是还在心里记挂着他的身世?我瞧他整日缄默不言的。”
元如蝶的兄长元让和他的父亲一样,一心想要入朝为官,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关心元府的事务。他的一些好友也是知道人各有志,心知元让心有抱负,也不是一般人,迟早有一天会有一番作为,不过这三位好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生疏了,竟彼此之间有了隔阂。
元让只是道:“唐兄心胸豁达,不会为这事耿耿于怀。如蝶,我和父亲有要紧的事情要商酌,可能要离开京城几日,你定要管好府中事务,不要忘记替我带句问好。”说完也不给元如蝶反应回答的时间,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元府。
“小姐,咱们少爷抱负不凡也不能怪他,奴婢看那唐公子整日无所事事,丝毫不像少爷有雄心壮志,只不过作为少爷的朋友寄住在咱们元府,竟敢还对小姐如此冷漠,真是不可理喻,他……”
元如蝶怒视了站在自己旁边的丫鬟一眼,道:“阿婉,你不能这么想唐公子,他也是有自己的不得已的,唐公子已经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