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跟在墨靖尧的身后,视线都在墨靖尧拖着的那个人的身上。
墨靖尧那一拳是真的狠,居然这么久这么拖着那人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喻色看了又看,然后漫不经心的边下楼梯边道:“你想让我替你解除神经软剂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至少要说话靠谱点,让我信服点,憋了这么半天忍了这么半天,就给我报上了一个墨靖勋,你当我不知道墨靖勋前阵子去哪了吗?他去非洲了,而这盅,就是在墨靖勋去非洲那段时间种下的,你觉得墨靖勋的手有从非洲到T市那么长吗?看来,是我的神经软剂下的剂量还不够大,你很想要再补充一些,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招,我全都招。”那男子被墨二拖拽着下了几个台阶,声音已经弱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了。
“都说了其实你招与不招,我都知道这人与洛董有血缘关系,等见了洛董自然就见分晓了,我此刻还真不介意你招不招了。”
墨靖尧脚步一顿,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侧的男人的脸,“他是洛家人?”洛婉仪是他母亲,洛家人他多多少少都是认识一些的,而且拜这个母亲所赐,他认识的洛宛人还真不少,但是此时此刻,他很确定记忆里绝对没有这个男人。
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对,他是洛家人,就是洛家三房洛智的私生子。”身后被墨二拖着的男人急急的报出了被种公盅的男人的身份。
“所以,他的盅也是与我母亲的一起被你的人所下的了?”墨靖尧忽而停在了楼梯上,转头看那正开始招供的男人。
喻色上前一步,伸手就握住了墨靖尧的大掌,温暖干燥的让她特别安心,“去车上说。”
她这一开口,墨靖尧才反应过来这样的楼梯间实在是不适合审问,立刻步履加快,转眼就出了楼梯。
墨一已经开车转了回来,看到墨靖尧拖了一个人过来,立刻下车亲自替墨靖尧打开了后备箱。
然后,洛智的私生子就被丢进了后备箱里。
墨靖尧拍了一下手,牵起喻色走到了副驾的车门前,亲自为喻色打开车门,等她坐好,他忽而倾身,就在喻色懵的以为这男人要当众表演唇齿间的游戏的时候,只听‘咔嗒’一声响,原来他俯身只是为她扣上安全带。
不等喻色反应过来,墨靖尧已经与墨二一起坐进了后排的座椅上,而那被注射了神经软剂的男人,此一刻就象是面团般的被墨二丢进了后排座椅中间的位置。
门关。
那男子此时的脸色已经可以用调色盘来形容了,一忽是这个颜色,一忽是那个颜色,特别的热闹。
“喻小姐,他真的是洛智的私生子,就是他做的,与我无关,你放了我吧。”知道自己此刻的不舒服,全都是因为喻色那一针,那男子绝对识时务的告饶。
“他是洛智的私生子,不过他脑子里的公盅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种进去的吧。”
这话,是墨二说的。
不过,很有效果。
那男子脸上的颜色已经是变脸一般的更加的丰富多彩了。
喻色冷冷笑开,“他与洛董的关系,你没说之前我就说了,所以,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已经不是这个了,而是另外的问题。”
“什么问题?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能给我解药?”那人满脸期待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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