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锦沫没想到喻色说的这样直白,就是一付很不喜欢她很讨厌她的样子,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直白的女人。
这话说的她难堪极了。
“呵,盛小姐一定是以为我是因为你与靖尧一起喝咖啡对你有意见,所以才说再不会为你诊病的吧?”
盛锦沫回了一个‘难道不是’的表情,冷睨着喻色,没有说话。
却不想,喻色却笑了,笑的温润如画,一点也不因为她冷冷的表情而着恼,“盛小姐错了,我之所以说出不会再为你诊病是因为我这个人从来不给那种自己把自己弄病了的病人诊病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盛锦沫慌了。
“你脚踝的伤是你自己亲自崴伤的,而不是因为水渍滑倒而伤的。”喻色以绝对笃定的语气说到。
“明明就是滑倒受伤的,现场这么多人看着,你就算是喜欢胡说八道,也不能这样不讲道理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太过份了。”盛锦沫提高了音量,以音量来压下自己的心虚。
她的脚踝的确是她自己故意崴伤的,目的就是想留住墨靖尧抱她上车送她去医院,继续与他单独相处。
结果,他是抱她了,却因为嫌弃那一抱而直接把几万块的外套都丢掉了。
至于去医院和继续单独相处,现在不止是泡汤了不说,这还被喻色给道出了真相,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就怕还继续呆在墨靖尧的面前,这一刻的她太难堪了。
“呵呵,是滑倒还是自己故意崴伤盛小姐自己心知肚明,不过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的伤都已经在告诉现场的每个人了,你就是自己故意崴伤的,而不是滑倒的。”
“呃,我脚踝伤成这样肿成这样,难不成真的是我自己崴的?我没病,我没这样自己弄伤自己的爱好。”盛锦沫恼羞成怒了。
“正常滑倒是向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滑倒,那冲力是向前的,但是盛小姐的崴伤却是向后的力道,这只能说明你正向前走的时候突然间顿住,然后抬脚脚尖点地向后用力崴伤了自己的脚踝,因为这样更容易崴伤,向前用力的话,如果是想故意受伤就很难控制,很难成功受伤。”
“你……你……”盛锦沫脸色已经剧变,然后头一歪,她装不舒服到极致的倒下了。
不然喻色要是再说下去,她就不止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甚至于再也没脸再见墨靖尧了。
喻色这话一字一字落到现场众人的耳朵里,分明就是在说明她刚刚不要脸的以苦肉计的要留住墨靖尧。
但是这种事情,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
“她昏过去了。”现场的几个人原本是正现场观摩喻色给人救治的过程,越听越觉得喻色说的有道理,越听越认定盛锦沫是个绿茶婊,没想到盛锦沫自己受不了的就昏过去了。
“装的罢了,不用大惊小怪,靖尧,你摁住她的腿,我给她正完了骨,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墨靖尧立刻转身看向凑过来的服务生,“拿个垫子过来垫在她的腿上。”
“哦哦,好的。”服务生立刻去拿了。
喻色被墨靖尧逗笑了,“原来你这样洁癖……”
“癖”字的尾音还未落,就听盛锦沫杀猪般的吼叫了一声,“啊……”
随即就睁开了眼睛,瞪向了喻色,“你故意的是不是?”
喻色松开了手,拍了拍,“好了,你看看能不能走路,如果能走,我和靖尧就离开了,如果不能走,我不介意再给你正骨一次,这一次一定会‘相当认真’的正骨。”
后一句,她加重了语气,她可没时间没心情陪这个女人玩心机,还没天亮,回去公寓美美的睡一觉那不香吗。
盛锦沫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只一瞬间就转换了无数种颜色,喻色的意思就是她要是敢说没有正好骨的话,绝对给她来一次‘不同寻常’的让她疼死的正骨,这个,她真的不敢尝试了。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