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尧把最后热好的粥放下,这才坐到喻色的身边,修骨玉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了起来。
与喻色的没形象相比,他永远都是不疾不徐的优雅绅士。
喻色一看到他的吃相就忍不住的吐槽了,“墨靖尧,我每次看你吃东西,就仿佛一点都不美味似的,只是为了完成用餐这个任务才吃似的,可我吃着明明就很好吃嘛。”
墨靖尧手里的筷子一滞,足足顿了有两秒钟,才将一个小笼包喂入口中,随即慢不经心的道:“我的确吃不出来美味的感觉。”
“吃什么都是吗?”喻色不相信了。
“嗯。”
“从来都没有?”
“很久了。”
喻色听着这话有毛病,“很久是多久了?”
墨靖尧放下了筷子,认真的想了想,“也有二十几年了。”
“呃,你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这说明,你这种情况在你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喻色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吧。”
“你这是味蕾没感觉,还是吃啥都真的不觉得好吃?”
“一。”
墨靖尧轻声一个字,喻色只觉得喉间一梗,她从前只以为他吃什么都不美味的样子是因为他吃多了美味珍馐,所以吃什么都不觉得好吃了。
到了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他是味蕾没知觉了。
“墨靖尧,是谁做的?”
墨靖尧摇了摇头。
喻色想起墨靖尧‘昏迷不醒’的时候,墨家人对洛婉仪的攻击,生在那样的大家庭,或者,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成为了家族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说起这事,她想起了他的车祸事件,“车祸的事,你找到真凶了吗?”
墨靖尧轻轻转首,“正在查。”
这一句,分明就是在告诉她,的确是有人要弄死他。
好在他命大的遇到了她,不然,那次的车祸他必死无遗。
一想起那天发生的所有,喻色又别扭了。
两个人默然无声的吃完了这午餐不午餐,晚餐不晚餐的一餐,喻色看看时间,再看看窗外,已经近黄昏了。
“墨靖尧,什么时候回去?”她想回学校了。
不然,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呆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她心有点乱。
“周六你没有晚自习,就住这里吧,一人一个楼层,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玉借我?”喻色又盯上了墨靖尧的玉。
墨靖尧此一刻真想直接把玉砸了,怎么就感觉喻色对他的玉好象比对他还上心。
“好。”不过心里想的是一样,说出来的又是一样,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全都想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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