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时候,她正好看到了那个地方的旅游广告,山清水秀,适合散漫闲暇时的行行走走。
她去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堆白骨。
那么在成为这堆白骨之前,让心里的苦难有一丝不同色彩的慰藉。
到达机场露天停车场。
她没有行李,只有一个装着个人物品的包包,一身轻松。
太阳太大,便戴着墨镜。
可能就是戴墨镜的缘故没有看清开过来的车辆,她走过,那车子一脚刹车踩过去,声音震耳欲聋。
唐影也吓了一跳。
回头,那车离她很近很近。
光太炙热,落在挡风玻璃上,一片灿烂,她没有看清司机,只隐约看到他深黑的双眸,还有他穿着的白色衬衫,一尘不染。
她点头,以示抱歉。
然后离开。
黑色的裙摆如轻纱在腿边摇晃,细腰长发,貌可惊人。
车里的人,看了她许久。
他的眼神雾暗重重,眼神里有波光粼粼,黝亮的倒影着女人的背影。
少倾。
“西洲?”有人叫他。
他回神,车外是另外一个英姿焕发的男人,一头短发,衬衫领带,他如高山松柏,温润贵气。
“你看什么,我叫你半天。”
车里的人是楼景深,他解开安全带,拿了一个纸袋子下车,腿长挺拔。
“没什么。”他把手里的东西给他,“你的东西。”
纸袋子上写了两个字,陆城。
陆城接过,手握空拳在楼景深胸口很兄弟式的捶了捶,力道不重。
“麻烦你了,大老远送过来。”
“所以,下次跑腿的事儿找陆离。”
“要不是我弟那家伙,我也不能落下证件没拿,他哪儿有你靠谱。”陆城微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炫白晃眼,如他整个人的气质,让人赏心悦目。
楼景深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