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很不像话,但是……她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她才大学毕业,怎么能有入狱这种黑点。”
“媛媛为了夜慎之哭过闹过自杀过,若再不制止恐有大祸。恕晚辈直言,越小越有教育的价值,即使是有再黑的点,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司御!”司媛媛的母亲明显怒了,心疼自己的女儿,“那是你堂妹,你在说什么呢。”
“如果她不是我堂妹,她站在我面前,我都懒得看她一眼,多余。”
那一头的人半响没说话,显然是在隐忍。司御也没说话,他知道对方还有话说。
他就看着花辞那条腿,在光下散着迷人的白。
“是这样,我们找了夜慎之,他说。”对方忍好了开口,“他说可以松口把你妹妹弄出来,但要你亲自去找他。”这个要求应该不过份。
司御声音很平静,“我和夜慎之水火不容,我早晚会找他,但不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口舌。
“小事?你妹妹坐牢是小事?”
“婶婶,您早些歇息。”
挂了。
他如无任何事情发生,进屋。屋子里开了冷气,气候温凉,他到床边把她的腿给拿进去,盖上被子。
他看着她的脸——
那一日季飞说,唐小姐花了几百万,买来的东西都送了人,还和夜先生一起吃了晚饭。
且相谈甚欢。
她和夜慎之是怎么认识的?
电话又响。
这一次不是司家人,而是警局。
他接了,接着眉头越皱越紧。放下电话后,他关了卧室的灯,出去。
………
隔天。
阳光的碎点子穿过窗户落向地面,金黄一片。
女人在阳光快要晒到床铺时,她才慢慢转醒。太阳很刺眼,她拿手挡在眼前,唔了一声,头不太舒服,肚子也不太舒服。
她坐起来……
两分钟后,她长长叹口气刀,是在酒店,不是在家里。
“阿北。”她含糊的叫了声,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