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珠宝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
“你来医院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沉沉的像大提琴发出来的声音,在心扉里有了沉醉的回声。
“嗯。”
“做什么?”
“肚子痛。”
司御又低头看了眼她的肚子,然后手伸进她的衣摆……被花辞给摁住。
把他的手抽出来。
“不是说了不要说话吗?”她拧着好看的眉。
“我说,你知道你在跟谁讲话么?”
“你是谁。”
“你男人。”
“我男人不听我的话,那我要这个男人做什么。”
“……”
司御探身过去,目光对着她的眼睛,他的双眸像是阳光下的湖泊,潋滟光芒。
“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没有。”
“我不是你男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他指着自己的腿,“趴着。”
“……”
花辞忽然间觉得,头疼的要炸开。
她推开他朝着她同侧的车窗移去,还没有去呢,身子猛的被扒下,她一下跌在他的双腿,仰躺。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
花辞被摁着躺在他的腿上休息,大姨妈让她昨晚疼的像被刀绞,今天好了很多,但还是不那么舒坦。
不过这点不适她完全可以忍受,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她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落在脸上的那股强劲的视线,黝黑深邃,像是要把她给扒了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很露骨,丝毫不隐晦。
花辞捻着手指,随后又互相交叉,抱在胸前,一分钟后,她……翻了个身,不正面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司御把她往退根子处扒了扒,看她脸蛋儿实在是嫩,肤色明亮饱满,他摸了两把,花辞没有任何反应。
红灯。
“大少。”季飞唤他一声提醒。
司御朝着后面看了一眼,身后那辆斯柯达是应城来的。
既然是那边来的——那显然就是和花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