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他感觉不到什么激动兴奋,就像在描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对此他表示理解,毕竟不是从小生活在一起的父女。
“谢谢。”白桐垂眸。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懒散的射了进来,照在白桐看似对一切并不上心的脸上。
可是她略微紊乱的呼吸出卖了她。
“就嘴上谢?”陆凌尘斜睨着白桐,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餐桌上敲着。
“陆总想要我做什么?”白桐抬眸。
“什么都可以?”陆凌尘反问。
白桐挺直背景,盯着陆凌尘:“当然,陆总尽管提。”
她并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无论多艰难多苛刻的条件,她都会全力以赴。
只是,这世上还有什么是陆凌尘需要别人帮他的。
白桐心下疑惑。
“伺候我洗澡睡觉以及协助我做康复训练。”陆凌尘眸中玩味之意渐浓,“一直到我腿完全好为止。”
白桐:“……”
这些不是护工的活儿吗?
哪儿需要她来做。
等等,伺候他洗澡睡觉,这才是重点吧。
白桐一瞬间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反悔了?”陆凌尘已经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当然不是。”白桐迎上陆凌尘的视线,眼神要有多坦荡就有多坦荡。
不就是做一段时间的护工,照顾病人吗?
陆家老宅。
二楼主卧,徐婉宁正对着镜子左右照看,这款织锦缠枝莲真丝旗袍是金陵织造局送来的,一年也就做这么几件,放在古代,那就是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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