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公主要和亲的事情是真的吗?”月皖郡王在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
他浑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顾自的端起玉樽,细细品尝里面的清酒。
战魁和战茂瑧对视一眼,战魁便附和了一句,“安和公主才到及笄之年,难道这么早就要送去和亲吗?”
“北安天似穹庐,笼盖四野,一片大好山河,定不会叫汝烟玉减香消的。”太后把玩着手中的护甲,睨向那几个心怀鬼胎的王爷。
而冥王妃书清坐在战茂瑧旁边,目光审视着他们几个。
在出门前,父亲和夫君都告诉了她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恐怕是太后为了要挟湛王爷而出的计划,战汝烟和亲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想逼迫湛王爷迎战古肃。
加上战棠救妹妹的心情十分急切,即便是再聪明过人,他现在也不一定可以理智的去分析太后的举动。而他一旦急躁了,便会容易混淆视听他人的判断,让其他人确信了安和公主的和亲,以及对战允的干扰。
战允自然是明白太后的诡计,可他必须让安和安全留下。
她缄默的看向苏倾离和战允,正好在这一时间对上了战允的眼睛,二人四目交接的时候,不点而通。
上一次去玥王的府外等待苏倾离,想查明她的心意,也是战茂瑧的意思。书清那一日还受到了湛王爷的阻止和告诫,虽然有战茂瑧护着她,但湛王爷那一次的确有些许不高兴,擅自去揣度了苏倾离的心意。
“本王不这么认为。”罗门郡王忽得开口,阴狠的眼神睨向太后,“哦?太后的意思是送安和去享清福的?”
“自然。”太后浑然不惧的与他对视,笑的古怪,“北安和凌月国都是大国,定不会委屈了汝烟,不是吗?”
“大国?”他沉声一笑,“区区北安,岂可和凌月齐名?”
“太后。”月皖郡王也随了一句,“北安在凌月之后,可犯不着凌月送人去和亲,再者,汝烟年纪小,本王觉得不妥。”
他在太后的面前自称本王,的确算是嚣张猖獗的典范了。苏倾离望着他们俩,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哀家可不觉得。”太后趾高气昂的说着,“北安曾经俘虏了凌月的骠骑大将军,那位老将军自焚于北安的囚牢里面。而如今的胡国大将军是湛王爷,哀家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她这话说的大家都不舒服,皇帝听了觉得太后指责凌月国军力不足,王爷郡王们听了认为太后蔑视了湛王爷的能力,自降本国威风。
苏倾离不悦的皱起眉,“太后,臣女不予苟同。”
“哦?”太后看向她的时候,眼神格外复杂,就好像经过了一番内心争斗以后,才逐渐恢复了平静与和善,“阿倾说来听听。”
“湛王爷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凌月国除了玥王便是湛王,兄弟二人只要一日在凌月的国土上,北安根本不敢侵犯。既如此,又何来的和亲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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