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赐给秀女,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也传入了朝廷大臣的耳朵里。
朝司马一阵费解,这太后秀女虽然不是什么低贱的宫女,但赐东珠未免太过于奢靡夸张了?谁人不知道东珠自古以来都是赏赐给皇后的,凌月国一成不变的规矩,太后所举,不是明摆着把皇后的东西赐给了秀女们当赏赐玩意吗?
金銮殿上,百官议论纷纷,无不讨论这件事情。
直到皇帝的身影出现,大家才立马屏住的声音,规规矩矩的跪在了琉璃地板上,对龙椅上的皇帝大行叩拜。
“众爱卿平身吧。”皇帝的脸色有些许憔悴,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大家起身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瞟觑陛下的面色,即便是嘴上不能议论,但他们内心都在猜测揣度。
赵明轻咳了一声,示意那些官员注意本分。
朝司马再度成为率先垂范的人,直接出列,握着彰显官威的象牙笏,沉声道,“陛下,臣有事禀报。”
“何事?”皇帝眼神不明的俯视着他。
“后宫的事情本来不归臣干涉,可是近日,太后此举实在是不妥,民间甚至谣传太后和皇后不睦,这岂不是给后宫的关系抹黑?”
朝司马心知肚明,皇后和太后关系能好到哪里去?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曾经太后折磨皇后的次数也不少。如今皇后即便是翻身了,居然还要受这样的气,实在是让人对后宫的关系感到唏嘘。
自从和苏小姐达成共识以后,朝司马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对自己而言的好处,可是他是一个结草衔环报答先帝的人,为了凌月国,他做什么的愿意。如今苏小姐的本意就是为了凌月国,所以苏小姐的任何要求和吩咐,他都在所不辞。
如今太后一家独大,让后宫失衡,苏小姐自己不便出手,只能转授予朝司马了。
就在皇帝愁容沉思的时候,周槐志突然冒了出来,他握着玉笏站在了朝司马的前面。自从官位晋升以后,他便再也不站在朝司马身后了,甚至从未正眼看过。
“陛下,臣认为太后此举并非不妥。”
“哦?”皇帝饶有兴致的看向他,觉得有几分好奇,“说来听听。”
周槐志垂首,带有极致的目的性,道,“太后归为凌月国最尊崇的女子,和母仪天下的皇后其实不相上下。东珠一直以来都是为历代皇后量身定做的,此规矩是天子定的,如今的天子就是陛下您,您想改就可以改,若是如了太后的心意博太后一笑,孝心天地可鉴,先帝必当是开怀,而国母皇后向来大度,想来也不会计较什么。”
他说罢,皇帝陷入思虑,似乎有些不大认同。
这时,范子敬也出列,“臣曾受太后的赏识,愿意为了太后执鞭坠镫,今日闻言朝大人叱责太后,心里多少有些落差。皇后虽是国母,但百善孝为先,何况东珠赐予了秀女们,一来彰显了太后的大恩大德,而来也表示了国母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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