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允的事情,惊动了他们一伙人,客栈怕是留不下去了,他们必须挪动。
“这件事情竟然真的是我妹妹干的!”慕容音雅不可置信的坐在战允屋内,一脸愤懑不平,“我当日就应该抓她回去的,现在好了,这贱人逃的无影无踪!”
“她大概是不想回慕容家了。”苏倾离淡漠道,难掩眼中恨意。
“不回去?她吃穿用度都是我们慕容家的,我现在就吩咐钱庄,不许慕容嫣然取一分钱!”慕容音雅生气的拍了一掌桌面,眉毛一横。
“现在,我稳定了战允的情况。”她摸了摸战允的手,自言自语道,“若是我睡得没有那么沉,也不至于让他二次遭罪。”
“他那样的伤,根本是无力回天,苏倾离,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苏倾离摇了摇头,避开问题,“我的医术,也算是沣京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二次伤害,对战允来说,恐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男子身上没有疤痕哪里叫男子?”慕容音雅道,然后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我知道你现在对慕容嫣然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给我机会,让我把她带回慕容家,让爹爹知道这件事情。”
“各凭本事吧。”苏倾离眼神阴鸷,冷若冰霜,“若是你先抓到她,我便不去抢夺,可是我告诉你,她的命一定在我手上!”
看见她这般气势汹汹的样子,慕容音雅不再说话。
“长公子呢?”苏倾离问道。
“他已经启程了,留下一支队伍保护你们,我们慕容家的兵马也在客栈里,你托我寻找的线索,我也在一直查询。”
“可有消息?”
苏倾离抬眼睨向她,手上为战允喂药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一勺喂进去渗出来一点,让她又用勺子刮去他嘴角的药水。
“有,我的人查到了虹桥那间裁缝铺子,他们说那间裁缝铺子是正常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在你们遇难的当天,有人在那一日下午告诉裁缝掌柜不要在夜间开门,并且让他一夜不去虹桥,给了他一笔不菲的银子。”
慕容音雅说罢,拿着帕子在鼻尖嗅了嗅,眼神转动,继续回忆着。
“咱们可找得到裁缝老板?”苏倾离问她,扭过头看了她一眼。
“我早就派人去找了,问过他许多事情,但是他只知道那天下午给他传信的人是个外地的,不露脸,带着斗篷,是个男子,其他的消息没有。”慕容音雅轻声说道。
“斗篷?男子?外地?”
“嗯……而且那裁缝老板还说了,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从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甚至名字都没有,那男子也未曾开口说过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那他们是如何交流的?”苏倾离纳闷了,疑惑道。
“写字。”慕容音雅言简意赅,轻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张宣纸,递给她,“我知道你想看字迹,但是我也要给你提个醒,这个字迹,绝非那男子本人。”
“你为何如此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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