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解气,嘴里的话还恶臭至极:“我要是你,我就不生孩子!免得跟着自己一起贱!你这样的人,凭什么有儿子?我都没有儿子了!你凭什么有儿子!”
宋知对着秦桧的脸,连连开弓,扇得啪啪响。
一声叫唤,遥远而空灵,从昏暗的不远处响起。
一个人站了出来,手里提着纯钧。
“萧权?”宋知借着摇晃的烛火,看清了来人。
这里是朝廷命官的府邸,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萧权静静地看着他:“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宋知竖起耳朵,除了风声、枯枝摇晃、落叶走地,什么都没有。
“本官都没有没有听见,别故弄玄虚!”宋知冷哼一声,“你已经入职朝堂,见到本官还不行礼?”
宋知自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因为,宋府的人已经全死了。
在宋知责骂秦桧之时,萧权领着十二护才,从宋府东边的墙飞身而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上上下下,他数了,六十八口人。
所到之处,那些人连惊讶都来不及展现,便被一剑封喉,连挣扎都没有。
一路走,一路杀。
一路走,一路挥剑。
所到之处,浓稠的血液浇透了地板和草木。
还不知道的宋知,却还指望萧权对他的卑躬屈膝。
不过三秒,宋知终于发现不对:“你为什么不惊讶?”
惊讶什么?
惊讶夜深之时,秦桧在宋府?
“你怎么知道秦桧是我的人?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宋知一慌,秦桧一直无比隐秘,连秦家和皇帝都没有察觉,萧权怎么知道秦桧在他这里?
前两个问题,萧权不屑于回答,冷然:“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