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和城内,想必情况王爷皆知,为何还如此…从容不迫呢?”年崇明不解的说道。
战棠笑了笑,不以为然,“哎呀,打仗的事情呢,本王不擅长,交给王兄王弟们就好啦。”
他语气轻松的就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继续乐此不疲的和锦鲤玩闹,用竹竿轻轻触碰池子里徘徊的鱼。
年崇明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他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但是燃眉之急的事情他也不在乎,倒真是有些担心他是否可以做好内应的任务。
“其他王爷已经到城内了,估摸着,今日便入宫了,安平王可有把此事告诉他们?”
战棠抬起头,故作思考一番,“呀,本王忘记了。”
“什么?”年崇明震惊不已,愣了好半天,“此事诸位王爷皆不知,那……那到时候岂不是一致对内,保护陛下而针对湛王爷?”
战棠笑了笑,看似单纯的眼眸望着天空,把竹竿戳在水里把玩,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学士大人别着急了,允儿…是几个兄弟里面最得宠的,大家就算是掀翻了皇宫,也不会伤害允儿半分,何况宫里头还有一位话语分量重的大人物呢。”
“王爷是说太后?”年崇明眯起眼眸。
“怎会是太后呢?太后……可不能把陛下怎么样,但是皇后娘娘可以。”战棠似乎想起来什么,笑容残忍。
对方不明白,沉思良久,纳闷道,“皇后娘娘长年累月的躺在床上,不问政事,不理后宫,那身子骨风吹就倒,这么多年来,都是藏匿在容华宫养伤,虽为国母,但不足以撼动陛下。”
“是吗?”战棠勾唇一笑,幽幽开口,“若是不足够,陛下怎么会立她为后?你以为,他们二人直接,乃是缠绵不断的爱吗?”
说罢,他冷漠的哼了一声,便拿着他还滴水的竹竿去了远一寸的池子处玩锦鲤。
年崇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二,半晌以后,登时明白了什么。
皇宫威严庄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两排宫人恭敬的站在宫门两侧,手拿拂尘的总管公公笑意轻飘飘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听在门口的三辆奢靡马车。
冥王战茂瑧,永夜王战魁,贤王战不辞。
三位许久不见的王爷同时走下各自的马车,威风凛凛,战茂瑧魁梧又高大,像极了狂野的粗汉,战魁则是一个长着佛祖耳朵的文士,一双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唯独战不辞容貌略微相似与战允,生的俊俏。
“奴才恭候多时,特迎冥王,永夜王和贤王进宫。”总管李谦的公鸭嗓倒是尖锐。
他是个关系户,托着左相的关系,进入皇宫,这几年在宫里头不输于御前公公赵明,但是皇上念旧,迟迟不肯把赵明换成李谦。
饶是如此,被容贵妃美言无数的李谦纵使不在皇上跟前,也可以和赵明平起平坐,权利更是旗鼓相当。
瞧见李谦的笑容,战茂瑧就不适,皱着粗眉,“本王最是见不得阉人!”
李谦不气不恼,低着头弯着腰,笑的献媚,自动让开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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