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苏翎看着刘誉,喊了这两个字,顿觉有些生疏,还是喊道:“夫君。”
刘誉抿嘴一笑,微微弯腰,就将她从梳妆台那里抱回了大红喜床之上。
“夫人,我记得,那时你说你不想做笼中的金丝鸟……”
“是,我不想。但,我与夫君一路走来的情意,我怎忍心夫君一人在这高墙之内呢?”
刘誉亲了她一口,抬眸看着她的唇,如是拉丝了一样,渐渐的又被丝拉在了一块,亲吻到一起。
“如今,为夫身为一国之君,翎儿想在长生殿,还是在东市宅邸,单凭你喜欢。”
“你说……唔……”苏翎的话被刘誉的吻吞噬。
“是翎儿想的那样。”他离开半会儿,说完,又吻了下去。
苏翎推推嚷嚷,刘誉却道:“为夫会很小心……”
她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三个月了,可以了……
翌日。
刘誉早朝回来,颇有几分怒意,询问之下,才知,陵王夫妇不怕死的在大殿之上责问刘秀之死。
丞相顾鸿远又弹劾刘秀蓄意害死了楼王妃顾惜音,在朝堂上就你争我吵的,吵的他头疼!
最可笑的是,陵王夫妇认为,襄蓝、襄绿两个身怀有孕的贴身丫鬟,是刘誉着人杀害了。
“刘秀杀了所有人,包括他的王妃,怎见得襄绿、襄蓝二人还活着?”
苏翎拉了拉他,给他捶了一下肩,缓解一下他的烦躁和怒意。
刘誉则反手将人拉过来,“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我怕你做习惯了,我也会习惯了。”
苏翎哑然。
刘誉则为她揉肩,搓手,“冷不冷?累不累?”
他其实是有些心疼,昨夜,他折腾了她好一回。
苏翎摇头,说道:“刘秀杀了顾惜音,包括其余怀了身子的美人,你说襄绿和襄蓝,她们二位到底在哪儿?会不会刘秀没有害她们?”
“会吗?”
“她们两个好歹也是他近身伺候多年的婢女啊,情分或许不一样呢?”
主子对身边的丫鬟能有多大的情分呢?
想着,苏翎道:“夫君,那日,楼王府不见的还有白卓和白越吧……”
刘誉猛然想起,是啊,白卓和白越二人,什么时候离开楼王府的都不知道。
当时一片混乱,直至今日,所有的事情才解决完。
苏翎猛然想起,“秀儿不是说让我们放过襄绿和襄蓝吗?所以,襄绿和襄蓝,是他安排白卓和白越护着走了?秀儿他都安排好了。”
这般一想,才算是通透了。
饭后。
钟怀恩前来请平安脉,李杏儿远远的瞧着,就说到,“怎么现在才来?”
钟怀恩面色微沉,倒也不是他要故意来的晚了,而是他今日突然发现了他爹,钟院使的秘密。
现下,他还惶惶恐恐的,脑子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等李杏儿带着他去觐见时,钟怀恩才回过神来。
“如何?”
刘誉问道。
钟怀恩答道:“娘娘凤体无恙。”
虽在孕期,但适当不激烈的房事是无妨的,开了一些安胎药,就听见苏翎在一旁说,“我的孩儿哪有这般娇气。”
刘誉迎合,“是是是。”
钟怀恩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刘誉和苏翎都看出来了,问道,“可是朕的皇儿有什么不适?”
钟怀恩吓得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上。
“皇上,不是。”
“皇上……”
刘誉沉着眉,“有什么事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