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主子爷对苏翎说了,或者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苏翎怎会忽然发难,给主子爷下这样狠毒的毒粉?
“桃儿姑娘,我家主子爷事前不知晓,已经拿水洗了,现下周身发痒,都挠破了皮了!这发痒的解药呢?总不能一直痒着等天黑吧?”
李桃儿故作惊讶的样子,“天,怎么已经用水洗了,这样快?”
她很是遗憾的表情,“主子说了,痒痒粉没有解药,如此,只能等药效过去之后,再用疤痕膏修复了,周身都抓破了,这些药也只够脸上和手上的,切记了,还是别让王爷脸上和手上留下疤了。”
她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
疾冲咬牙切齿,又能如何?
在军营,可是皇太孙说了算的,苏翎又是皇太孙的女人,他能如何?
只得拿了疤痕膏,灰溜溜的回去了。
见疾冲离开,李桃儿进屋去准备和苏翎说一番的,结果,她就看见,夫人真的就已经休息了。
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睡的极香。
有了身子的人就是不一样。
一回来就吃了许多吃食,然后她不过是出来和疾冲说了几句话,夫人就睡着了。
外边虽有侍卫把守,但李桃儿也不敢轻易离开。
军营到底复杂,夫人的身份也从未公开,她必须时刻在夫人身边,保证夫人的安全才行。
也是这时,褚钰嫣从北营地回来,看到苏翎入睡,洗漱一番,也准备入睡。
却看到李桃儿一脸高兴的模样,问道:“怎的这样开心?”
李桃儿便将今日的事情和褚钰嫣说了。
褚钰嫣拍手叫好,“可以呀,贤王这回可是亏大发了,这么说来,往后他身上都是抓痕啊?”
她看向熟睡的苏翎,“小苏子真是长本事了,都欺负到贤王头上去了。”
李桃儿也忍不住的点头,“起初我是真怕主子在贤王哪里又吃亏的,好在,主子准备的这些药还真是管用。”
褚钰嫣也很是认同。
只是,她看着苏翎,又想起今日遇见钟怀恩,那厮竟然和别人说小苏子以色诱人的败类,龌龊之人。
她实在想不明白,小苏子这般爱太孙殿下,怎会以色去诱什么人?
于是同他理论。
结果竟是钟怀恩说,小苏子深夜与太孙殿下睡一起,败坏太孙殿下名声。
这几日,她倒也听闻过皇太孙殿下可能有些不良癖好,谁知道对象竟是小苏子……
这,真原谅她无法与人解释。
正主都没有去解释,太孙殿下也没有去解释,她就不好操心此事了。
到底是在军营里,即便小苏子真的为了瘟疫做出了巨大贡献,也始终是女子!
太孙殿下未提,她怎好去说呢?
晚饭之后,苏翎又去了一趟北营地,路上,褚钰嫣将白天的事情和她说了。
“你怎么就笑笑?别人都说你和殿下的花边趣事,这对殿下和你都不友好啊!”
苏翎道:“嘴长在别人嘴上,我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告诉他们我是女子,我是太孙殿下的女人?小妾还是正妃?都不是啊!”
褚钰嫣愕然,怔了良久,“好吧。”
苏翎道:“夫君自有打算,你我不必着急。”
褚钰嫣再次点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钟怀恩从一个病患营帐里出来,对上了苏翎和褚钰嫣,李桃儿三人。
他冷哼了一声,像是未看见苏翎一般。
皇太孙殿下相貌堂堂,威严无双,却偏偏让一个苏公子毁了名声,真是晦气,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