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祁道:“她的表情不像是骗我,她还说师父你能弄出凝喜丹,她的龟缩丸更医术高明。”
“她真这么说的?”
“是的!”
裴正清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苏翎为何会这样说?这分明就是挑衅!
他伸出手,“我再看看。”
刘祁伸出手让裴正清把脉,良久,裴正清舒了一口气,“王爷的身体并无中毒迹象。”
“难道那颗药只是她吓唬我的,并不是毒药,不过是一颗再寻常不过的药物罢了?”
裴正清点了点,“或许是的。”
刘祁的身子很是虚浮,就是正常人在肩胛骨脱臼,倒在地上昏迷那样久也一样会吃不消的!
五脏庙没什么不妥,就肾比昨日虚了一些,吃些药膳,他再配两副药,自然就会好起来。
裴正清站起来,跟刘祁行礼退下,不会就有丫鬟进来伺候刘祁穿戴。
刚刚穿戴整齐,黄枸又端着吃食进来。
看着清粥,刘祁抬眸看向黄枸,吓得黄枸连忙解释,“是裴大人吩咐的,说是主子爷刚刚醒来,只能吃些流食。”
他皱了皱眉头,既然是师父吩咐的,也就闭着眼喝了下去。
“疾冲呢?”刚问,疾冲就从外边进来,对着他抱拳行礼,“主子爷,疾冲在。”
黄枸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声,他明显感觉到,疾冲才是主子爷最信任的人。
疾冲看到刘祁无恙了,也舒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主子爷,翠娇她说想见您。”
翠娇!
刘祁冷哼一声,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当初就该和萧妈妈一起处死!
留着,竟让她也背叛自己!
见是要见的,只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刘誉和苏玲两个贱人在做什么。
“刘誉呢?他调戏父皇妃嫔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
他醒来的第一时间,谈及刘誉和翎儿,裴正清都没有多言,想必那两个人是安然无恙的。
疾冲便将刘誉已经成为皇太孙的事情说了一番。
“混账!”
“放肆!”
“怎么会这样!”
刘祁发疯似的,手边能够着的东西摔了一地!
裴正清冲进来,喊道:“王爷息怒,如今发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本王步步为营还是赢不了他?”
“苍天不公!父皇不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本王?”
“刘誉!刘誉!”
他发了疯似的,不能揍裴正清,他一脚踹出去,踹在黄枸的腰腹,一脚将黄枸踹到在地。
这还不解气,他疯了一样追上去,拳打脚踢!
他揍的出了汗,猩红了眼,这才看清拳头下的人是黄枸!
屋子外的太监丫鬟吓得纷纷跪下,瑟瑟发抖,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良久,刘祁这才冷静下来,他看着裴正清,“师父,我要刘誉死!本王要他死!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哪怕是用我的命跟他抵命!”
裴正清被刘祁的情绪感染,愤恨道:“王爷息怒,你的命金尊玉贵,是自小就在宫中长大的皇子,他不过乡野长大的,即便当了皇太孙,声望也不如贤王殿下您,您一定要镇定,切不可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