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肯定的点头,“除了夫君我还能跟着谁呢?夫君作何这般问我?”
刘誉哽咽着,强撑起身子,想要去抱她,却被她推开,他觉得世界都要坍塌了一样。
翎儿推他了……
真懊恼着,一只纤纤玉手在他胸前晃了下,抽了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扎的银针。
一根接一根,还有他头上,手臂上。
直到所有的银针抽完,苏翎往床上坐进去一些,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夫君,你到底怎么了?”
从来都是他抱着她的,今日被翎儿抱在怀里,刘誉觉得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可他依然想不明白,翎儿为何要服用避子药,为何不愿为他生儿育女。
他反手将人抱得紧紧的,像是要将人揉进他身体里一般,怕她半路逃了一样。
“翎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看着远处,神色呆愣,却无比的坚定,即便她要走,他也绝不放手!
“我不会离开你。”苏翎哽咽着,除非她不得已离开。
就这样抱了良久,两人双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已是深夜。
李杏儿和李桃儿忙进忙出,洗漱,热饭菜好一通忙活。
许是苏翎的医术,又或者是翎儿的承诺,刘誉好的出奇的快,又如从前那般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让她多吃点这个,再吃点那个。
“夫君,”她靠在他肩头,“你不必这样待我,你还病着呢。”
刘誉惨白一笑,夹菜喂她的动作并未少,心里却想着,只有对翎儿极致的好,将来翎儿才舍不得离开他吧?
刘誉喂她,她也夹起菜喂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呢,看着又和从前没什么差别。
李桃儿、李杏儿相视一看,纷纷瞧瞧退下。
吃着,吃着,苏翎又一股恶心反感,干呕了两下,拍着胸脯道:“我吃不下了。”
刘誉看着肘子,太过油腻,翎儿如今是吃不惯油腻的。
放了碗筷,刘誉将人抱在怀里,让她看着他,如此对视了许久,他才问道:“翎儿,你当真没有什么瞒着我吗?”
夫君无凭无故的怎会生这一次病?
看着刘誉小心翼翼,又执着的问这个问题,苏翎试探的说道:“我,我近来有些犯困,总是做梦,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我想我可能是生病了吧。”
听到这里,刘誉不免去想,刘祁到底给翎儿吃了什么药?
但,他最关心还是翎儿为何要服用避子药,这药还是翎儿自制的,他是在不明白!
看着他疑惑的神色,苏翎无奈道:“夫君,我不想告诉你,是怕你也和我一样担心。”
他抱她更紧,不想猜来猜去,直言道:“翎儿,你泻火的药,莫大夫说,那是避子药,翎儿,你为何不愿与我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轰!
像是天雷撞地火,苏翎吓得腿软,看着夫君那格外严肃的神色,她结结巴巴的,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不是。”
“不是什么?”
他的手并未松开分毫,反而有种霸道的,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眼睛。
他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不论翎儿怎么说,他都不会放手,他只是想知道原因,想确认在翎儿心里,他处于什么地位。
是刘祁重要,还是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