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番进京幸苦你了。”
刘秀看着苏翎,朝思暮想的人儿,这一见面,就是她弱不经风的模样。
心底多少有些心疼。
只是看着看着,发现苏翎的衣袍似乎带了血。
“姐姐,你受伤了吗?”
苏翎这才看到自己衣袖上还有一些血迹。
想着要到京畿了,她晕车,心口也疼就没折腾换衣服,就只给刘誉换了一身干净的外袍。
看着刘秀那般纯真的眼神。
苏翎都忍不住想开口问他,那些人是不是他杀害的!秀儿真的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吗?
他还是个孩子呀,才十三岁不是吗?
“姐姐,到了京畿,那就是秀儿的地盘了,你想要什么,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跟我说,秀儿都能满足你。”
苏翎微微含笑,“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说话间,苏翎又觉得心口一阵恶心。
“呕……”
李桃儿、李杏儿连忙拿出锦帕接着,苏翎拍了拍胸脯,“啊,都没吃什么,吐不出来的了。”
“夫人可仔细一些。”李桃儿关心道。
反正不知道夫人是不是有喜了,只能这般安慰。
李杏儿却对着刘秀道:“世子殿下,您对京畿梳洗,不若给我们夫人请个大夫吧,夫人这都吐了一路了。”
吐了一路。
刘秀有些怀疑的看向苏翎,难道她怀孕了?
近来,父皇的侍妾也怀了孕,然后就是这般呕吐,脸色惨白,食不下咽的模样。
不不不,怎么会呢?
春桃飞鸽传书说了,是翎儿亲口说的,她与刘誉还未同房,还要等到翎儿十六岁的时候才同房啊!
难道中途……
不对,刘誉一直在我的身边,哪有时间回去播种?
何况刘誉此番回去也没有一个月,即便他们真的有什么也不会那么快就怀上了吧?
说好的翎儿十六岁同房,他们坚守那么久,不可能忽然就同房了?
“世子殿下?”李杏儿又喊了一声,刘秀这番回神。
苏翎难受了好一会儿,说道:“不必请什么大夫,我就是晕马车。”
刘秀道:“晕马车?”
苏翎点头。
晕马车?
似乎有些人是会晕马车吧?
这么一想,刘秀就更释怀了。
他得加快步伐,得在翎儿十六岁之前将翎儿夺过来,唯有在他身边,才能更好的保护翎儿啊!
“翎儿姐姐,你方才还没有说呢,你这些血迹哪儿来的?是哪里受了伤吗?“
苏翎摇头,捂着胸口十分难受的模样。
仿佛再说下去就会再次呕吐一样,刘秀自言自语道:“好,等到了王府再说。”
王府?
去陵王府?
苏翎忙道:“那个,去东市,夫君在那里买了宅子。”
“那边哪里有王府住着习惯呢?”
苏翎呵呵一笑,“秀儿,你爹娘,哦你父王、母妃都在王府的吧?我一个侍卫的家眷去你们王府住着,是下人呢?还是贵客啊?”
“翎儿姐姐是我的贵客,是我的恩人啊!”
苏翎摇头,“罢了,还是回东市,我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若是让我瞧见了陵王殿下、陵王妃殿下我该话都不会说了。”
刘秀欲言又止,似乎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