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您最是刚正不阿,菩萨心肠,家里也仰仗您了。”
村长罢了罢手,“放心,谁要是敢起坏心,我老头子第一个不饶他!”
“多谢村长爷爷。”
“就你这个丫头嘴巴越发的甜了。”
苏翎莞尔一笑,村长爷爷何尝不是暖人心的好爷爷?
马车队再次上路。
村民狭路相送,苏翎放下马车帘子,看着车里那么多农产品,以及那几只活鸡。
“夫君,要不,咱把这几只鸡扔下马车吧?还未走远,应该能找着路回主家去的,这一只鸡,对咱们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他们来说,都抵得上他们辛苦劳作好几日呢。”
刘誉道:“赶紧扔。”
这是马车队去京畿,晃晃悠悠的走,不得十天半个月的,带着活鸡,整个马车那还不臭死了?
“桃儿、杏儿,把鸡都扔下车去。”
李桃儿、李杏儿便应声,随后就去抓鸡,解了鸡脚上帮着的麻绳。
老母鸡,大公鸡展翅飞出好远,咯咯咯的往村子里边飞跑。
李杏儿笑道:“真不想咱们老爷夫人这般深得民心。”
李桃儿道:“可不是嘛,就像是深得民心的青天大老爷似的。”
两个说了话,就对着苏翎和刘誉微微欠身,便撩开马车帘子,与马车夫坐到了外边。
刘誉深呼吸一下,猝不及防的将苏翎拽到自己怀里。
苏翎蹙眉,这是干什么?
刘誉沉目:“躺在我怀里,这一路长着呢,马车把你晃晕了怎么办?”
晃晕了……
见过晕车的,晕飞机的,晕船的,没见过晕马车的吧?
“不是,夫君,你的心怎么跳得那样快?”她听了下,抬头看刘誉。
夫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低目看着自己,不苟言笑,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娥眉微蹙,嘀咕道:“怎么冷冰冰的。”
就跟回到了初见时候一样。
良久,刘誉才道:“我有件事情还想问问你。”
那个严肃的表情,苏翎瞬时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问题。
但也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夫君问吧,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誉:“大年三十,除夕之夜,你走了一夜到了庆丰,为什么不去知味斋?”
“夫君是想问为什么要去百味斋?为什么遇见褚钰尘?为什么睡了褚钰尘的包间吧?”
刘誉冷目看着,似说,你倒是快解释啊!
砸砸嘴,苏翎说道:“除夕夜,年夜饭,我喝了一点酒……”
“你还喝酒!”
“除夕夜啊,年夜饭啊,好多人敬酒来着,我和爹都喝了啊!”
刘誉捏着她的下颌,轻轻的抬起她的头,“以后我不在,你不许喝酒!”
苏翎虽有些委屈,但也知道夫君是为她着想,也不矫情,小鸡啄糯米似的点头,“是是是,我答应夫君你还不行吗?”
谁让自己刚好喝了酒,然后就冲动之下跑了出去,还感染了风寒,劳烦了褚钰尘,又欠了人家以此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