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那经不起风吹雨打,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指不定我还能替夫君排忧解难呢?”
刘誉伸手要拉她,她别开身,佯装生气的冷哼了一声。
“这件事实在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刘誉继续说道:“我只是发现去年知味斋,刺杀刘秀,或者说是刺杀我的黑衣人似乎是刘祁身边的侍卫,随后,我和萧正暗访贤王府,再打了一架,便确定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贤王为何会针对我?”
苏翎呢喃。
“作为皇子,最起码是想要争夺皇权的,他的危险应该是陵王,是秀儿父子,为何要针对夫君你呢?”
“对啊,为何呢?”看着苏翎,刘誉忽的脑海里一阵狂轰乱炸。
贤王对翎儿格外关注,难道是因为翎儿?所以才针对了他?
“夫君?”
“刘誉?刘誉?”
“啊?”刘誉回神,看着小娘子一副认真较劲的模样,又试探的问一句。
“翎儿难道不觉得贤王,刘祁这样的名字十分熟悉吗?”
苏翎摇头,“谁知道大越有个贤王什么的?”
就原主一个农村丫头,日复一日的劳作。
村子都没有出去过,哪里知道大越谁当皇帝,谁是皇子王爷,争权夺利?
不要太搞笑了好伐?
“你,你确定不知?”
苏翎瘪嘴,像是看个傻瓜一样看着刘誉,你觉得我应该认识贤王?
刘誉沉眉,神色略显沉重。
“夫君,你为何会这样问我?”
刘誉:“夜访贤王府时,我发现——”
他看着苏翎,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说道:“我发现贤王他可能认识你。”
“认识我?”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呢?
满眼的而不可置信。
仿佛刘誉撒了个弥天大谎一般。
“真的,不信你去了京畿可以问萧正!我们两人听见的,这还能有假?”
呼……
苏翎觉得有什么在胸口窜动,莫名其妙啊!简直不要太奇怪了。
“翎儿,那个贤王一定不简单,黄东的儿子黄枸还是贤王的贴身太监,对黄东一家,不必太过认真!”
点点头,苏翎也觉得夫君说的有理。
“就让他们一起进京,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要搞什么鬼!”
刘誉不做多想。
在京畿,刘秀想要黄东一家的性命也如探囊取物,与刘祁相关的人,刘秀若是真动了手,也免得他费心提防。
“桃儿、杏儿。”
刘誉喊了一声,李桃儿、李杏儿提着热水进来,热水哗啦啦的倒在浴桶里。
随后端着洗漱的进来,便被刘誉打发出去。
他如以前那般,娇惯着自己的小娘子,为她洗漱,按摩那双娇嫩的脚丫子。
“翎儿,为夫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流氓!”
刘誉脸色微窘,娶妻至今,除了吻过她的唇,拉过她的手,便没有更深的动作了。
猛的亲她的嘴唇子,起身,“矫情。”便出去外间,找了本书去看。
“你说谁矫情?”
“刘誉!”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