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求去办公室拿了件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便跟着苏南野追了出去。
……
沈家,郊外的偏僻小别墅内。
精致轻奢的装潢因遭遇暴怒而满地狼藉,奢华的水晶灯砸落在瓷砖地上,只余下一个尾端,系着一根铁链坠落了下来……
沈可凝脸色苍白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本在家中等着夏灵的好消息,却没想到傅景枭竟闯了进来,整个别墅内所有的狼藉都出自他手,让沈可凝瞬间便慌了。
“枭、枭爷……啊!”尖叫声响起。
沈可凝的话音还未彻底落下,月影便倏然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将她给擒住,拴在铁链上便利落地悬吊在半空!
女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陡然一个腾空。
手腕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一拉扯便将她扯了起来,四肢被控。
“不……不!枭爷!”沈可凝紧张了。
她有些慌乱地挣扎着那铁链,口不择言地辩解道,“那……那件事情不是我指使的!是夏灵自作主张,不是我……不!”
“自作主张?”傅景枭嗓音低沉。
他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眯起,黑如点漆的墨瞳里散尽着幽冷,男人的眸光落在沈可凝的身上,却让她浑身如至冰窖般难受。
男人倏尔勾唇冷笑,“呵……”
敢伤了他捧在心尖上宠着的女人,他管什么背后指使还是自作主张,但凡是跟这件事有牵扯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东西给我。”他冷冷地启着绯唇。
月影面无表情地将电锯递了过去,他察觉到傅景枭周身格外强烈的阴鸷,但是却没有丝毫动容,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他天性就是冷血之人,对这些事情并无感触,只觉得沈可凝就算死了也是理所当然。
“这……这是……”沈可凝脸色唰白!
他看着傅景枭手里的电锯,几乎瞬间便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对她做什么。
恐惧地情绪已经彻底占满了她的心脏。
沈可凝四肢剧烈的颤抖着,膀胱里甚至涌上一股几乎快要憋不住的尿意……
“枭、枭爷!不要……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没……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代替了所有的话。
傅景枭并未动手,他只是打开了电锯的开关,刺耳的嗡嗡震动声萦绕在别墅里,便已经将沈可凝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见状,月影不禁有些嫌弃地蹙了下眉。
“别……枭爷求求您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沈可凝一边被吓尿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
在电锯声响起的那个瞬间,她便有一种自己四肢已经被锯断的感觉,整个身体都跟着被电了一下,地上淌着骚黄的液体……
傅景枭不禁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
“枭爷呜呜呜……”沈可凝不要脸地哭着。
但是傅景枭却并未有饶她的意思,这聒噪的哭声反倒让他的心底愈发烦躁。
男人面色阴沉,一双黑如点漆的墨瞳里闪着幽暗的光,他眸光紧锁在沈可凝身上,似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在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猎物,恨不得将她给剥皮抽筋……
“沈可凝。”低冷沉凝的嗓音响起。
傅景枭的嗓音很是凛冽,却又偏偏裹挟着一种危险的意味,“在你有胆子动她的时候,便早该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呜呜呜……”沈可凝已经快被吓疯了。
她知道她哥沈暮泽是怎么死的,也知道傅景枭这个男人动起手来有多疯。
沈可凝毫无理智地大哭求饶,“傅景枭你不能杀我!杀我是犯法的!”
“犯法?”傅景枭狭长的眼眸微眯。
他微微仰起下颌,周身骤然散尽一片肃杀之意,“但凡是触及阮清颜的事,在我傅景枭这里,我傅景枭就是唯一的王法!”
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冰般冷冷掷地。
“动颜颜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