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啾~啾啾~”
清晨,早起的鸟儿已经立在枝头,寻找能吃的食物,声声清脆的鸟鸣穿透重重雨声,传进了卧室,扰醒了被窝中的白箐箐。
“唔~”被窝里传出一声咕哝声,随即被窝里的物体一阵扭动,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很快又缩了回去。
“好冷。”闷在被子里的雌性嗓音软软的,直叫人听了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穆尔定定地望着被窝,轻声道:“你醒了。”
陌生的男性声音让白箐箐眼睛一瞪,顿时瞌睡全飞,噌地从被窝里钻出头,仰头向穆尔。
她卷曲的头发经过一夜的蹂躏凌乱不堪,但配上漂亮的脸,那份凌乱就只显得可爱,毫无邋遢感。尤其是她还摆着一张呆滞的表情,似乎睡蒙了,不明白穆尔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尔?”
被人暂时性以往,穆尔虽然有些低落,但着这样的白箐箐,那股淡淡的低落立即被一阵狂烈的悸动击散了。
“是我。”穆尔低声开口。
白箐箐脑子清醒了,掩饰性地挠了挠一头鸡窝头,裹着被子坐起身。
“你能变身了啊,身体还好吗?”
穆尔颔首,“无碍。”
白箐箐明显不信,她记得羽毛得一年才能彻底恢复,这是穆尔刚从地逢出来时哈维告诉她的。这还是兽人身体好才能恢复,像断翅鸟,翅羽剪断了永远都长不出来。
穆尔又道:“只是皮肤防御性不如从前,不影响变身。翅膀的骨头也差不多愈合了。”
“那就好。”白箐箐了解地点点头,扒拉过衣服,躲在被子穿上了。
白箐箐昨天对穆尔适应了几分,但那只是针对鸟形的穆尔,突然面对上一个大活人,还是体型、气场、外貌都让人无法忽视的优秀男性,白箐箐顿时一朝回到解放前,浑身不自在得厉害,以洗漱为借口跑出了卧室。
天啊!她真的又有了一个伴侣。
怎么一晃就四个了?都快达到雌性平均伴侣数量了。
这让白箐箐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兽世人,她真担心自己以后又多出一个伴侣来。
所以,以后还是深居简出,少和雄性打交道为好。
穆尔顿了顿,追着白箐箐也出了房间。
帕克因为好奇水里的树皮而没能时刻注意白箐箐,见白箐箐自己出来了,才从河边跑回来。
“箐箐你醒啦,我烧了热水,先洗脸,食物马上就好。”
“嗯。”
白箐箐等帕克打了热水,自己抢先一步端着沉重的小石盆走到后门口,蹲着洗脸。
豹崽们嘴馋,也在厨房里打转,给清冷的清晨添了几分欢声笑语,只是不见文森和安安。
“安安和文森呢?”白箐箐随口问道。
帕克揭开锅盖了眼炖汤,道:“蓝泽大清早跑来要光珠,安安醒了不肯给,文森就把安安直接交给他了,文森去找柯蒂斯。”
白箐箐翻个白眼,听到最后一句,动作又顿住了。
帕克端着一碗滚烫的烫过来,担忧地了眼白箐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