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缘分吗?
帕克立即嗤笑了一声,把白箐箐搂在了胸口,饶有兴味地道:“你不认识那人吗?”
白箐箐奇怪地了帕克一眼,道:“我怎么会认识?”
她在这个世界又没出什么门,认识的人数的过来。
光线那么暗,她完全没到那个雄性的脸,就到了一道影子。
难道真认识?
不对,认识的话那个雄性肯定早就自报身份了,何必装陌生人呢?
白箐箐以为帕克吃醋了,好笑地道:“放心啦,我说了不会再找伴侣,而且你不是说蝎兽会打伴侣吗?我可不敢忘记。”
帕克着白箐箐被光珠照亮的脸,心里生起疑惑。
明明有光源,箐箐怎么会没认出穆尔,还将他误认为了蝎兽?
鹰兽是除了他、文森和柯蒂斯之外,和箐箐交集最多的雄性,甚至差点成为箐箐的伴侣。
他不认为箐箐是如此健忘的人,会将一个救了她几次的雄性忘得一干二净。
很快帕克就明白过来,绝对是穆尔故意的——他不敢见箐箐。
嗷嗷嗷嗷!这真是太好了,大快人心!
还有什么比连见心爱的雌性都不敢更悲哀的?
着穆尔这样,他都不舍得报复他了,就让他这样痛苦的活着岂不更好?
帕克嘴角勾起冷笑,完全不准备提起穆尔。
既然穆尔没被箐箐认出,那就永远消失在箐箐的世界里吧!
白箐箐被帕克的笑渗到了,戳戳他的胸膛:“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我饿了,想吃肉。”帕克笑呵呵地转移了话题。
白箐箐心疼帕克,一下就上当了,立即爬出土洞找食物。
“还好还剩了一包食物,那个兽人真好,还把我们的行李一起带来了。”
帕克背靠着土墙坐下,吃着白箐箐递来的食物。侧腰的伤口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明显少了一块肉,身体其它地方也满是伤痕,没一块好皮肤。
“你疼不疼啊?”
白箐箐趴在帕克身旁,轻轻地在帕克腰上吹气,伤口处新鲜的红肉不时抽动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抖一抖。
“不疼。”帕克头顶冒着一层虚汗,发狠地咬了一口肉。
“你不在后我就没受过伤了,这些都是刚开始弄出来的。”
白箐箐庆幸不已,还好她没有一直躲在石窟里。
白箐箐一手扶在帕克结实的胸口,吹着吹着,突然感觉到掌心的皮肤温度烫得灼人。
发烧了吗?
白箐箐慌张地想着,然后不经意地见了帕克下腹挺起了一根棍子。
“喂!”白箐箐生气地一拳垂在帕克胸口,帕克立即咳嗽起来,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噗!咳咳!”
白箐箐忙停手,望着帕克的脸道:“你还受了内伤啊?”
帕克将涌到喉头的一股血液硬吞进了肚子,笑嘻嘻地道:“没有。”
白箐箐半信半疑,不敢再动帕克了,一眼他依然挺立的某物,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这个时候你也能发-情,服了你了。”
“谁叫你一直吹我那里。”帕克无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