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群哗然,中年雌性更是不信,肯定地道:“不可能!我的伴侣天天在部落。”
贝奇剜了眼中年雌性,小眼睛里射出饱含苦楚的怨毒目光。
中年雌性似乎想起了什么,惊声道:“难道是他?”
贝奇撇开头,隐忍地低泣起来。
在贝奇被掳走的前几天,部落一位外出闯荡的雄性回来了,离开时是一纹,回来成了三纹。
因为贝奇的母亲曾和他有伴侣关系,贝奇还为母亲惋惜过。因为当年母亲就是因为那个虎兽没用才解除关系,现在却成了部落一等一的高手。
没想到,他回来只是为了报复。
“为什么他不害你,偏要害我。”贝奇捂着心口,怨愤地盯着母亲:“还杀了我的伴侣,和其他兽人一起折磨我。”
中年雌性猛然怔住,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
所有兽人都认为是流浪兽掳走的贝奇,从没想过会是自己族里的雄性。就连白箐箐也愕然。
原来那些兽人也不是胡乱作恶,是因为心里藏了仇恨。但还是深爱伴侣,所以将仇恨移加在了伴侣最疼爱的雌崽身上吧。
她就说流浪兽不应该很坏,流浪兽掳雌性是为了找老婆,根本没必要虐待雌性。也不知道多少被罪名被流浪兽背了。
正想的入神,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痛,白箐箐“哎呀”了一声。
柯蒂斯立即爬进树洞,扶住白箐箐的肩膀紧张地问:“怎么了?”
帕克也化做豹形三两步爬到了树洞口,从柯蒂斯身旁挤进来。
白箐箐皱着一张包子脸,用手轻弹了下老大的脑袋,“轻点,把妈妈咬疼了。”
柯蒂斯拿住老大的身子往外扯,帕克也伸手去掰它的嘴,两人分工合作,硬是把它弄开了,帕克还很有经验的一手按住了白箐箐的胸。
贴在胸口的大掌火热的像烧红的烙铁,白箐箐脸悄然红了。
“你们做什么啊?崽崽还没吃饱。”白箐箐拍掉帕克手,羞赧道。
乳汁立马往外喷,白箐箐忙自己捂住,脸上热度更甚。
“让我。”柯蒂斯不由分说的拿来白箐箐的手,眼睛里立即生起疼惜。
一个月的哺乳让白箐箐胸前的小点定型成了一粒小枣,此时上头挂着的乳汁混合着血迹,竟然咬破皮了。
白箐箐也没想到,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老大长牙了吗?”
“嗷呜~”老大还被柯蒂斯拿在手中,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望着妈妈讨食。
白箐箐正想老大的嘴,柯蒂斯突然靠近,吐出细长分叉的信子,缠绕住了那粒鲜红欲滴的小枣,缠动中拭去了上头的参了乳汁的血水。
轰!
白箐箐脑子里好似有什么炸开了,嫩白的脸瞬间红得像番茄。
被宝宝咬住怎么都不会有感觉,柯蒂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心里猛地一悸,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如桃花瓣的粉色。
柯蒂斯收回信子,砸吧了下嘴巴,似乎在品尝味道。
白箐箐脑子这才清醒,一手拍柯蒂斯脸上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