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几天怎么不见雄性孔雀了?”白箐箐了巢穴树,就几只雏鸟站在枝头乱啄,不见一只成年孔雀。
穆尔顿了一会儿,道:“过些天要下暴雨,这边虽然不像大陆内部的大雨季那么规律,但这段时间的雨水也比较多。”
“原来是这样啊。”
白箐箐点点头,下午就能在树上见孔雀的身影了,心里莫名的异样感便散去了。
大雨果然在几天后来了,刚刚还是青天白日,一会儿就乌云密布,“轰隆”一声雷响后,暴雨倾盆而下。
帕克在雨里淋成了落汤鸡,却如磐石一般静卧丛中,纹丝不动,等待附近的孔雀不注意时就往里冲。
但是帕克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之前连续赶路一个月,期间没怎么休息,还缺少食物,现在又淋了一场雨,就可耻的病了。
昏沉的脑袋让帕克更难偷渡进去。
这场雨后,就开始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因为时常湿着身体,帕克的病也一直没彻底好。
无奈之下,帕克强迫自己找了一个山洞,蹲里头养病,同时也好让对方放松警惕。
……
时间在潮湿中飞速流逝,转眼到了白箐箐生产的这天。
穆尔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多,真到了这一刻,他却脑袋发空。
“你……出去,我一个人……就行。”
白箐箐捧着肚子,张嘴喘着气道。她反倒比穆尔镇定,毕竟生过一次的人了,而且也不是很疼。
羊水刚刚破了,木棍地板缝隙里积了不少水。这点生蛇蛋时没有发生,让白箐箐短暂的慌了一瞬,很快就想明白是什么东西了。
穆尔哪里敢离开白箐箐寸步,拦腰抱起白箐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不,就这么抱着你,你这样舒服点。”
肚子里翻腾的厉害,白箐箐实在没力气跟他争执,推拒无果后,默认了。
幸好穿的是裙子,白箐箐硬着头皮,在穆尔面前蹭掉了内-裤,整了整裙摆,一脸严肃的准备生孩子。
穆尔低着头脸贴住白箐箐的脸,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一双大手覆在白箐箐内里滚动的肚皮上。
感受到其中的动静,穆尔紧紧绷着的脸有些微扭曲,好似承受痛苦的是他一样。
“呼~痛。”白箐箐脸上汗流如水,一双小手紧紧扣在穆尔结实的手臂上。
肚子里的孩子太闹腾了,动来动去,似乎在争抢出生先后。
白箐箐将头靠在背后的肩膀上,闭上双眼,使出了全身的劲儿。
力气使用到极致,视野和听力都模糊了,白箐箐却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推向了下-身,下-身剧烈的痛了一下,然后腹部突然一阵轻松。
白箐箐脱力地瘫软了身体,私-处还在隐隐刺痛,但腹中的疼痛有片刻缓解。
“生了。”穆尔惊叫一声。
屋外头的阿尔瓦眼里也闪过喜色,急不可耐地用手抓了抓树皮。
他也很想守着白箐箐生崽,这是神圣的时刻,作为雄性,怎么能不守着心爱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