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官绝不会认错。您之前中毒的那一回,是下官替您解了毒,因为动用了太极内力,所以至今仍能察觉。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您的脸会变成岄王的模样!”
慕容浔闪躲开:“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您这些天沉默寡言,还不愿意出门走动。原来是因为腿脚不便,还有声音有些异常。岄王殿下,此事非同小可,还请您不要再替宸王遮掩!下官虽然对您极为敬重,却不得不即刻禀告皇上。”
慕容浔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秦骞,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殿下明知皇上的忌讳,又为何要跟宸王演了这么一出。如今宸王不在,皇上有什么气,还不是冲着您一人来!”
秦骞是打心眼里替慕容浔感到担忧。
但是他身为御林军统领,这个身份便注定了,他只能效忠昭翮帝一人。
所以在确定眼前人就是慕容浔之后,他便按捺住心悸,第一时间入了宫。
此时,渝北帝后即将大婚的消息,已经渐渐在朝野传开。
昭翮帝见宸王府没有异动,本来稍微放了心。
幸好他先一步得到消息,并及时控制住慕容霁。
否则这个节骨眼让慕容霁得到风声,他还不得闹翻天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秦骞就匆忙入宫求见。
见到秦骞一脸消沉慌张的表情,昭翮帝就心下一突。
“怎么回事,为何你这幅表情?”
秦骞扑通往地上一跪:“微臣识人不清,在几日前,误将宸王殿下给放出了府,时至今日才发现异常,还请皇上降罪!”
昭翮帝啪得将案牍放下:“怎么回事!说得清楚些!”
秦骞垂下头:“那一日,岄王殿下前来宸王府探望宸王殿下,微臣一时不忍心,就让他进府了。没多久岄王离开,微臣见宸王还在府上并无异动,就没有往心里去。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秦骞还觉得不可思议,语气里不乏吃惊:“谁知今日无意中发现,王府的那位殿下腿脚不便,从脉象看,又有当初臣给岄王殿下解毒时留下的痕迹,微臣才确信,他分明是。。。。。。”
昭翮帝气得咬牙:“分明是慕容浔?好啊,他们可真的是朕的好儿子,一个两个的,都不给朕省心!岄王人呢,把他给朕带过来,朕一定要好好质问他,究竟是不是反了天了!”
慕容浔从宸王府被带出的那一刻,就知瞒是瞒不住了。
他索性销毁了假面,直接以真容示人。
昭翮帝看到他,眼中遍布寒霜。
“父皇。”
“好你个慕容浔,竟敢联合慕容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在你们的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
慕容浔低头。
平日里,他因为腿脚不便,从未行过跪礼。
可是这会儿昭翮帝正在气头上,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慕容霁不在,慕容浔又岂能幸免。
“逆子,给朕跪下!”
慕容浔放下手杖,极为不易地跪下。
因为右腿实在受不住力气,几乎是砰的一声跌在地上,膝盖狠狠磕出闷响。
秦骞在边上眼皮一跳,心底五味杂陈。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朕为何要封锁宸王府?”
慕容浔轻叹一声,无声地点了下头。
昭翮帝拿过他的手杖,用力在他的身上打了几下。
“果然!你既然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事,还敢帮着他胡闹?慕容霁已经被赵轻丹弄得鬼迷心窍了,他哪里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理智,你身为兄长,不加以规劝就罢了,居然这么放任他,你太让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