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原来父亲指的是秦姨娘啊,我还以为死去的人复生了?”
秦羽欲言又止,脸色难看。
“父亲,说起来秦姨娘派来的婆子好生奇怪,夜里与三个小厮厮混在一起,场面何其淫乱,我看着恶心,便自己雇车回来了。
不知道父亲将我叫回来有什么事情了?
是良心发现,想要让我拿回娘亲嫁妆了?”
江弦玥开口,连江御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江御:“过去这些年了,那些银子早就被你……”
“父亲忘记了,女儿住在望孤山上,平日里都靠山上道观接济,哪里花得到家中银钱,莫不是父亲给了银钱,被人贪墨了?”
江御一句话也接不上,是说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姐姐果然是养在山中,这般无礼,如今进京了,可要好好学着规矩。我们女子最重要的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姐姐开口闭口都是银钱,是一点不懂感恩啊。”
江弦玥抬手,一巴掌打在江如烟脸上。
江弦玥继续目中无人,平等创飞每一个人。
“哪来的贱人,我与父亲说话也敢插嘴。
江如烟,这十来年没见,你也越发的亭亭玉立了,看来我不在,父亲对你是不错。
有父爱是不错,不过你父爱若是我娘的嫁妆换来的,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出去卖了,把我娘留下的银子换回来。
就不知道你这看着瘦了吧唧的皮囊,似乎也不值钱。”
“江弦玥,你大胆。没教养的丫头,怎么这么跟妹妹说话!”
江御看着众人,忍不住教训出声。
“妾生女是庶出,与丫环没区别,我这个大小姐回来了,想要发卖又能如何呢?
父亲若是看不惯,我回去望孤山便是。
就是怕父亲在宫宴上,无法与圣上交代。毕竟我娘的名声,可比父亲这侍郎大人有用多了!”
江御硬是你你你狡辩不出一句。
前世如此,江御早就动手了,虽然得不到什么便宜,却也不能让江弦玥好过。这一世江弦玥提起宫宴,江御反而怂了。
“父亲若是不想教训,便送我去休息。
还有秦姨娘,我只睡母亲的院子,你若是想要用其他地方敷衍我,趁早死心,不然我现在就回去。”
“怎么会?”
秦羽脸色难看,扭扭捏捏,心中腹诽为什么江弦玥还没进门,便将自己的小九九都看透了,她收拾了柴房,重新粉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那房子看着不错,内里又湿又潮,若是长期住着,容易生病,是秦羽特地给江弦玥准备的。
“那我累了,进去休息吧!”
江弦玥提起裙摆,就往里面走。还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因为秦羽和江如烟的各种小动作,她收拾了这母女俩很多日子,斗智斗勇。
如今,倒是省事儿了。
江弦玥昨日还受伤了,就在江弦玥准备回去的时候,另一辆马车到了。
华贵的装饰,证明马车主人不一般。
她也曾经无数次坐过这辆马车,是现在的二皇子沈卿澜……
前世,他们明明是宫宴初见,为何沈卿澜会在这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