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眸光变得非常幽深,他抿着薄唇,紧紧的抱紧了月千澜,低声呢喃。
“我没这么想,我怎么会想着要羞辱你呢?你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一场戏罢了。一开始我没想瞒着你的,我不是给你传了信吗?你不是因为收到信,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来了边城吗?小月儿,告诉我,你刚刚那么气愤,是因为吃醋了吗?”
月千澜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她咬着唇瓣,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
她才不会轻易承认她是吃醋了呢,明明知道那是假的,是在演戏。
可,当她看见,南宫璇贴着君墨渊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生气,非常恼怒。
虽然她的恼怒和气愤,并不是那么被人看出来。
她这人,越是气愤,越把自己的情绪伪装的滴水不漏。
这几日,面对玉珊的疑惑,她懒得解释。
她暗自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千万别生气。
即使知道他是在演戏,可她却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玉珊以为,她不在意。
唐欢应该也这么认为。
所有人都觉得,她对太子的爱意不过尔尔。
而她自己,也曾经这么以为。
可是这几日,每到夜晚,夜不能寐。
她整日的睡不着觉,几乎是睁眼到天亮。
之所以那么匆忙从京都城赶过来,是因为,她看了君墨渊传来的那封信——
虽然信里,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她却惶恐至极,没有一丝停留便赶到了边城。
南国媚术,她多多少少是有所耳闻的。
传言,这种媚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逃脱。
她也担心,君墨渊陷进去。
这几日,她都处在彷徨无助的境遇下。
直到,她看见君墨渊的那一刻。
她一直慌乱不已的心,就此一点点的稳了下来。
“你是在乎我的,我知道……”君墨渊凝着她半晌,见她依旧沉默不语,他低声呢喃一句。
月千澜的心口,微微一颤,眼眸那里变得有些湿润了。
她觉得,这世上除了君墨渊,再没人像他那么懂她了。
根本不需要她任何的语言,他都能看懂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与情绪。
仅仅一句话,轻易的戳破了她伪装良久的坚硬盔甲。
没错,她喜欢他,她爱他——
她见不得其他女人靠近他身边。
她更不能容忍,明明该知道那是演戏,她却还是忍不住的生气和愤怒。
月千澜仰头,看向君墨渊:“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可能不会受到媚术的影响?”
君墨渊见月千澜,终于开口和他好说话,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松开她的腰肢,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坐了下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南宫璇,她是有备而来,她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不过,根据
现在她的表现和手段,估计是想借着这件事,离间我们的之间的感情。”
月千澜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君墨渊则继续说道:“今晚,暗夜他劫了城墙上的一个白鸽。你猜,那白鸽腿上绑的信,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