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
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
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爱,可以和情人做。
但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
“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只是每次到最后,他会用了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让她被咬的乐此不疲!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手和唇上的动作更猛,更浪。。。。。。
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