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瞬间清醒过来,她脱口而出,先生能起来到床上去吗
夜寒霆:。。。。。。
楚黎社死了,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先生躺在床上,我好下针。
夜寒霆听话地从浴桶里起身,夜寒霆宛若雕塑一般的完美身材在她面前,滚动的水珠顺着夜寒霆的脖颈滑落到胸肌、腹肌、人鱼线,最后没入身体里。
楚黎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根一根拔掉他身上的银针之后,飞快别过头去,差点喷鼻血。
家人们谁懂啊,拿这个考验女色鬼啊!
她一点都经不住考验。
刚才没上手感受一下手感,已经是她的道德底线了。
夜寒霆迈着长腿跨出浴桶,背对楚黎擦拭了一下身体。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冷若寒冰,他还是感觉耳根有点灼烧。
楚黎毕竟是女子,他又几乎未着寸缕,他披上衣服走到了床边,躺了下去。
躺好了。他有些难为情。
楚黎在须臾之间又找回了自己的医者良心,她从袖子中拿出了自己的银袋。
楚黎看着他衣衫半敞,绝对没有私心说道:把衣服脱了。
夜寒霆抬眸看她的眼睛,四目相对,他在楚黎的眼神里丝毫没有看到女子的羞怯。
他脱下了衣服,再次躺好。
楚黎坐在床边,先是帮他把脉,夜寒霆看她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左右手腕上帮他把脉。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把脉方法。
楚黎长长的睫毛轻颤,一会儿拧眉,一会儿眉心舒展。
夜寒霆问道:本太傅这是病入膏肓了吗
楚黎松开了夜寒霆冰凉的手,她发现夜寒霆的体内有两股力量在对抗。
一股是寒气,一股是热气,他的身体处在冰火两重天里。
这次寒气明显占了上风,夜寒霆的身体才会这么冰凉。
先生得这种怪病有几年了吧
夜寒霆惊讶,楚黎只是把脉就知道他病了多久。
他点头道:五年。
楚黎继续追问,是不是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
夜寒霆再次点头,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楚黎摸了摸他冰凉的额头,要是天天发作,你不是燥热而死就是冻死了。
楚黎的手软软的贴在他的额头,突然楚黎俯身,贴在了他的胸口处。
楚黎光滑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胸口,女子的发香钻入他的鼻子,柔软丝滑的头发像是小猫一样挠的他心痒。
夜寒霆瞳孔放大,忽然觉得身体某处热了起来,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