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认真深情地回应,倒叫杨千语不好意思了。
若他对自己的爱发自肺腑,再无半点杂质,那这一次的惊吓对他来说,恐怕比他自己坠落七层楼还要恐惧、绝望。
她突然笑不出来,缓缓推开男人一些,看着他反向安慰:封墨言,我没事……你看到了,我好端端的。
原本,该被安慰的人是她。
可看到封墨言这副模样,实在打破了她对这人以往的认知,情不自禁地,反倒安慰他了。
想到自己福大命大,她又自嘲了句:看来,你父母认为我是祸害也有道理——老话都说,祸害遗千年。
别在意他们的话。封墨言痴痴地盯着她,手掌抬起,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杨千语垂眸,看着他的手,再缓缓看向他的眼睛。
你……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好的
封墨言望着她精致绝美的五官,这才细细观摩。
与他记忆中十几岁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只细细审视,才会发现些微变化。
现在这张同样令人魂牵梦绕的容颜,成熟了些,知性了些,自信了些,也妩媚了些,不似情窦初开的年纪,满脸娇羞与青涩。
这样也好,独立自强的她,就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受尽委屈了。
杨千语见他入定一般盯着自己,却不回答,皱了皱眉,喂,我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