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
既然他这么说,杨千语也不客气,转身照顾着三小只吃起来。
封墨言看不见,但能听到他们吃得很欢快的声音,心头那个憋屈烦闷。
他就是客套一句,这女人还真……果断,连多坚持半句都没有,转身就只顾自己吃起来。
哼!
不住过来也好,他怕每天被她气都气饱了,还怎么养伤。
一顿饭,客人孩子都吃得和乐融融,只除了独在冰窖的男主人。
宫北泽要不是下午有事,真想继续呆在这儿,看看他的好兄弟到底能作到什么地步去。
他跟杨千语认识的时间几乎跟他们青梅竹马的岁月不相上下。
在他心目中,千语跟妹妹差不多。
况且兄弟妻不可欺,他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这醋吃的,简直匪夷所思!
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好了,吃饱喝足,我们滚了。宫北泽站起身,说这话时又看了眼轮椅上的男人,然后故意道,千语啊,你又要照顾三个小不点,又要照顾病患,还要忙工作,可真是辛苦,得注意身体啊。要是忙不过来就给我打电话,我照顾人不行,但膈应人还是把好手的。
……杨千语听着前面的话还觉得正常,可越听越别扭,当即脸色尴尬,笑都僵住了。
两人要出去,她从餐桌前让身出来,宫少,慢走。
封墨言怕她还要送客,躺着一动没动,但脸色突然皱成一团,隐约发出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