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梓俊酒醒了,但眼眸猩红,闻言一惊,抬起湿漉漉的脸,辨认了会儿,愤怒又意外地道:封……封墨言
我问,杨采月在哪儿男人面无表情,再次重复。
杨梓俊抹了把脸,吊儿郎当地在地毯上盘腿坐着,我说呢……杨千语不肯给我钱,真他么的抠,转眼叫你来弄我!我妈跟我姐说的果然没错,那个女人坏得很!
王城,掌嘴。
他的女人,他孩子的妈,好坏都轮不到别人来说。
啪啪两声,杨梓俊的小白脸被保镖扇得像拨浪鼓一样转来转去,嘴角都溢出血来。
懵了一瞬,小白脸回过头,怒火中烧,封墨言!你凭什么打我!
杨采月在哪儿最后一次机会了……
老子就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封墨言薄唇紧抿,下颌微点,看来他酒还没醒,继续……
是。王城应了句,指挥着保镖再次把他拖进浴室。
衣服扒光,冷水开到最大,对着冲。
深秋的天了,早晚寒凉。
冷水柱子冲下来就跟冰刀似的,刮得人皮肉生疼。
杨梓俊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很快就嗷嗷叫着求饶了。
我说!我说!
保镖给他丢了条浴巾,他颤颤巍巍地围好自己,哆哆嗦嗦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