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把女儿所受的苦归罪到她这个妈妈头上了!
然而事实不是这样。
三胞胎,早产概率极大,不是人为能扭转的。
可她不能说。
我们当时已经离婚,你身边已有新欢,我怎么知道我回来找你,不是被你逼着去打胎
杨千语回头看向他,只一句,将他噎得哑口无言。
沉默片刻,他一副深受打击又自嘲的口吻:在你心目中,我是个连自己亲骨肉都能舍弃的混蛋
她也哂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呢毕竟,你已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阿墨了。
一句阿墨,将两人的思绪都拉到遥远的青葱岁月。
封墨言比杨千语大,从小她都是喊墨言哥哥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喊阿墨,而封墨言也很享受这个称呼——就像是两人间的小秘密,只有她这么叫。
再后来,一桩桩误会将两人的关系越拉越远,她便不再喊他。
哪怕是三年夫妻时,她也极少称呼对方,非得叫人时,也是连名带姓地喊封墨言。
在杨千语心里,她的阿墨已经不见了。
封墨言脸色怔愣,盯着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病房里安安静静,希希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俩,忽而嘴巴一张,哇地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