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听,觉得确实是,招手让心腹侍女过去,“你跟着王爷。”
侍女立即上前朝夜沥行礼,夜沥看着她,不急不躁,“那就有劳你保护本王了。”
“不敢,王爷的功夫远在奴婢之上,哪需要奴婢的保护。”侍女恭敬,跟着夜沥出府去。
长公主又招来之前她送来服侍夜沥的婢女,让她们务必好生服侍夜沥。
等夜沥跟谢砚谈完事回府来,就看到那八个婢女站在院里等着他。
一个个的,都生得娇俏动人,朝他盈盈一拜,“奴,拜见王爷。”
声音酥麻入骨。
“母亲是真疼我。”夜沥有感而发,站在月下的他,颀长,挺拔,矜贵,迷得那几个婢女皆脸红不敢看他,他随手指了一个,“你,进屋来服侍吧。”
被指到的婢女,激动得心脏怦怦狂跳,既期待,又羞涩万分。
没被指到的,不甘,嫉妒,却不敢表露出来。
夜沥入了屋,被指到的婢女含羞带怯跟了进去。
“把门关了,闩紧。”站在药架前,夜沥挑着药,随口吩咐。
婢女明白夜沥的意思,把门关紧,落闩之后,就来到夜沥身后,望着夜沥那宽阔巍峨的背影,婢女忍不住心动。
之前想被夜沥宠幸,是因为夜沥是王爷,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主子。
成为他的女人,能提高在这府里的地位,运气好,还能成为他的通房或侍妾。
但这一刻,不是!
这一刻,吸引婢女的,完完全全是这具身体本身,无关身份地位了。
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魅力,让她着迷。
婢女甚至想,就算他不是王爷,就算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甚至阶下囚,她都愿意沉沦在他身下,供他索取,供他享弄。
正想得上头,夜沥挑好药,转过身来,一把扼住她咽喉。
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可半晌她发现夜沥并没有要弄死她,她壮着胆子问:“王、王爷,奴…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男人没有回应,婢女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甚至觉得这是男人玩的一种情趣,撒起娇来,“王爷,你弄疼人家了,人家疼…啊…”
夜沥皱眉,宋郁柔在他身下的时候,呻吟低叫,哭泣哀求,都是很自然的。
不像这婢女扭捏做作。
不过声音是对了的。
“就这样叫,叫得好了,本王有赏,叫得不好,本王杀了你。”放开婢女,夜沥慢条斯理擦手,没有动怒,却比动怒更叫人害怕。
婢女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不明白夜沥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敢问,也不敢猜测。
夜沥擦完手,带护腕,“一个时辰叫一次,叫半个时辰,叫完到窗边榻上休息。”
婢女颤抖回:“是、是…”
“明日出了本王这个门,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知道…”
夜沥满意,抓起墨狐大氅,从窗户出去。
他连夜出城,直奔南郊。
宋郁柔半个晚上都不敢睡,撑到最后,实在顶不住疲困,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就感觉到屋内亮了起来,好像有人影靠近床边。
她一激灵,困意全跑了,捏紧手里的刀柄,猛地就坐起来,朝人影砍去…
夜沥才在床边坐下,一把菜刀就朝他头砍来!
他抬手握住宋郁柔手腕。
四目相对,宋郁柔怔住。
害怕,紧张,在看清是他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随后就感觉到屁股疼,刚才翻坐起来,坐到了受伤的屁股了,她小脸皱成一团。
夜沥拿走她手里的刀,让她趴回床上。
“怎么有菜刀?”她趴好后,他才问。
“随身携带的。”经历太多,她没有安全感,收拾东西要去榕阳县时,她让小桃去别苑厨房拿了把菜刀给她,她收在包袱里带走,可以防身。
她被送来庄子,包袱也一并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