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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晴罕见的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可这样很充实,比起在王府那些华而不实的生活,实在多了。
我第一次感觉真正的活着。
闻言,秦云为之触动。
打消了劝说的念头。
转移话题道:对了,上次你流鼻血,还在流吗
司晴的俏脸一愣,而后滚烫,变得几分尴尬。
他怎么还记着这事,故意的吧!
额……陛下,没,没了。
我就送到这里吧,再送出去不合规矩了,恭送陛下,万福金安。她弯腰行了一礼。
快速的像是在下逐客令。
秦云一愣,咋了刚才不还聊的挺不错的吗
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不走显得几分另有所图。
好吧,朕走了。
他摆摆手,快步离开。
呼……!
司晴望着他离开,长吐一口浊气,仿佛是卸下了千斤巨担。
玉手摸了摸脸颊,有些滚烫。
他应该不知道鼻血是什么吧
其实,陛下跟传言也不尽相同,还是挺君子的,知道分寸,也未故意轻薄我分毫。
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刚落,转身回楼。
不远处,又响起秦云的声音。
记得补补,鼻血流多了,身子亏。
她苗条玉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脸上滚烫,美眸中尽是难为情!
羞愤的暗自嘀咕,我每月都流,岂不是每月都要补,也不见身子亏了
陛下为何老是揪着这事不放,他是不是懂了,故意装不懂,调戏于我
怀着满腔疑惑和羞愤,她回到楼里,将自己全身缩进被褥,辗转难眠。
……
翌日。
拂晓的第一抹霞光浮现,秦云就起床了。
为了抓住刺客,获取罪证,他几乎激动的一夜未眠。
早早在锦衣卫的保护下,乔装打扮,偷偷出了皇宫。
呱呱呱……
树林里,不知名的虫鸣发出,显得生机勃勃。